“你是以什身份在问这个问题?”柯寻挑挑眉,“老同学还是前男友?”
田扬时沉默
柯寻跟着他走去另外个角落,站定后看向他:“怎?”
“能……请他们帮忙想想办法?”田扬说出这句话时候,似乎很有些艰涩。
“你也看到现在这种环境,”柯寻说,“如果有办法话,早就拿来用,现在所有人唯能做,就是尽量开动脑筋寻找线索,越早找到线索,就能越早离开,挽救他生命。”
“线索要怎找?”田扬问,“现在夜晚降临,每个人都只能等死。”
“是,只能等死。”柯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等死时候,你能做就是冷静面对,但这并不能保证让你活下来。”
里去翻找东西。
总算在天色彻底黑下来之前,大家搜罗到些可以去除蚊虫用东西,比如蚊香和花露水,虽然不知道已经过期多长时间,但有总比没有好。
花露水味道已经很淡,大家还是各自抹些在裸露皮肤上,然后在房间各个角落里都点起蚊香,几个女孩子甚至还搜罗出些比较薄透床单和被罩,用来裹在身上,起码比自己穿来冬天衣服要薄些。
在画里每个夜晚都分外难熬,不但要等待未知、不可预测恐怖到来,还要面临着自己或是身边同伴死亡。
“需不需要把肖凯从起居室里挪到中厅来?”邵陵问秦赐。
田扬看着他,沉默很久,见柯寻已经准备转身离去,才低声道句:“柯儿,你变很多。”
“这多年过去,是人都会变。”柯寻语无波澜地道。
“他……对你好?”田扬微微偏偏头,目光落向坐在那边牧怿然。
他并没有关注这边,而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垂着眸子,似在心无旁骛地专注思考,他对柯寻举动极少置喙,柯寻也似乎毫不担心会否让他产生误会。
他们两个人感情……是还没有到那亲近程度,还是……
毕竟大家凑在起,从心理上感觉会比落单要安全些。
秦赐想想,道:“如果肖凯所患是疟疾话,那们就不必担心直接传染这种情况出现,可以把他挪出来,但安全起见还是跟们保持些距离为妙。”
于是把中厅沙发挪到中厅角,让肖凯躺在上面,和大家所坐位置保持定距离。
肖凯脸色很难看,苍白且虚弱,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清醒时候,多半都在声音嘶哑地、虚弱地念着“疼”字。
田扬直守在他身边,眉头紧锁,面色凝重,直到再次听见肖凯痛苦且微弱呻吟,忍不住站起身,走过来叫柯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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