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辙
，
现在脑子里都是零七碎八
、不知道算不算是线索东西，感觉就像是
幅拼图只得到相互不挨着几块碎片，缺能把这几块连在起那些碎片。”卫东摊手。
“这种情况……”顾青青
仿佛看穿秦赐心中疑惑，柯寻离开前冲他露出个古怪笑：“因为田扬是前任男友。”
秦赐呆阵。
柯寻离开起居室，见罗勏正拿着口大锅从厨房出来，卫东则把拣来干树枝折吧折吧扔进锅里，然后罗勏掏出打火机点着火。
生起火后，又用小锅架在上面，煮苔藓和长藤里挤出汁水，再把找来柳叶和柳树皮弄干净，放进锅里煮。
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距离天黑没有多少时间，而大家所搜集到关于这幅画解谜线索却还少得可怜。
他情况怎
样？”柯寻只向门内探个脑袋问。
“不太妙，”秦赐声音被口罩阻隔，显得很沉，“他体温很高，好在刚才在诊所里找到些酒精，可以先给他进行物理降温。不过这些药恐怕都不能用，虽然看不清生产日期，但从外包装新旧程度来看，应该早就已经过使用期。”
那间诊所里比这些住宅内部还要惨不忍睹，不知有多少人血和些不能细看奇怪东西布满墙壁地板和房顶，简直就像是间人类屠宰场，让柯寻度想起在《动物世界》那幅画里曾经历过场景。
难为秦赐还能在那样环境里翻找出这多可能会有用东西——当然，结果很遗憾，能用可能只有医用口罩和酒精。
“需要帮忙吗？”柯寻问。
众人坐在沙发上集思广益。
“至今也没有看出所有这些东西和‘重启’这个画名有什关联。”卫东用手比划下这所房子和窗外切，“有些房子里倒是有电脑，但没有电也是没辙啊。”
“电脑怎？”罗勏没理解。
“电脑有重启功能啊，”卫东说，“说不定打开电脑重启下就能得到线索呢。”
“你这想得也太简单粗,bao。”柯寻说，“照你这说，咱还得先把手弄烂再去摁重启键才能管用呢。”
秦赐道：“帮起给他用酒精擦身吧。”
柯寻顿顿，道：“这个工作不适合做，给你介绍个帮手。”说着转头冲着坐在中厅角落里那个人叫声，“田扬，来下。”
秦赐有些奇怪地抬头看他眼：“有什缘故？”
“他俩是对儿，你没看出来？”柯寻挑挑嘴角，表情有些古怪。
秦赐：“……”还真没看出来。你都怎看出来？你们这个群体是不是只靠闻味儿就能确定彼此性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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