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又试几个手机功能,发现照明和拍照功能还能用,通讯和上网功能则如既往地被废掉。
“那,们现在是先去那片住宅区内找线索,还是等人到齐再说?”邵陵征求大家意见。
“人到齐再说吧,”秦赐道,“按照惯例,人到不齐话,重要线索就不会被激发,即便咱们现在去找,恐怕也找不到有用东西。”
“趁着人没到齐,咱们先琢磨琢磨这幅画寓意,以及搜索线索方向。”柯寻边说边脱外套,“才早上七点就这热?”
“这画里是什季节?感觉有点儿像夏天。”卫东也开始脱外套,他穿得最厚,“里头都出汗。”
“而且手还是从地底下伸出来,”吴悠道,“肯定是死人,这该不会是……丧尸吧?!”
说完和罗勏起哆嗦下。
“你们这分析画面说不定有点儿过于简单粗,bao,”卫东说,“对于画来说,所见并不意味着所得啊,也许腐烂人手只是种象征和暗喻,虽然从画风上来看,确更趋近于现实主义画派,但匆匆眼也不能确信,说不定是象征主义画派呢。”
“解释下象征主义。”柯寻说。
“就是采用象征和寓义手法,在幻想中虚构另外世界,抒发自己见解、表达自己人生哲思或对世界参悟,”卫东道,“这种画派比较强调主观和个人个性,画面构思带有暗示性和象征性,表现不见得是真实所见,和写实主义不样,是通过自己想象出来画面,来表达自己观念和精神世界。”
“应该是夏天。”柯寻道,口气把外面羽绒服和里面毛衫都脱,只剩下最里面件T恤。这人火力壮,在家里时候基本就只穿件T恤来回蹿。
“们体育生对气温还算敏感,这幅画里季节应该是盛夏,”柯寻道,“咱们现在是猛下从隆冬进入盛夏,身体温度还没有调节过来,会儿只怕更热。”
“很奇怪,”朱浩文边拉开外套拉链边道,“虽然《
“所以这幅画画面上那只腐烂手,也许只是画家某种观念上象征和暗喻,不见得是真有这只手,对吧?”柯寻道。
卫东点头:“如果这幅画是象征主义流派,很可能就是这样,但如果是写实主义流派,咱们就自求多福吧……”
“那你们说,这只手向着天空伸出,画名又是‘重启’,会不会重启按钮在天上?”吴悠努力发散思维。
众人下意识抬头向着天空看看,灰蒙蒙天色让人难以断定目前时间是上午、下午还是傍晚。
柯寻掏出手机,时间显示在上午七点二十分,和大家入画时时间并不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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