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文和方菲各坐旁,都拿着手机摆弄。
邵陵觉得现在大家就像是参加高考前天,放下所有复习资料,不再去想任何关于课本内容,努力地让全身心都放松下来,以最松弛和饱满情绪,准备迎接最终决定命运那时刻。
邵陵对于这种状态还是有些不太习惯——即便是当年高考,他也复习到最后刻。
“凛冬将至美术馆,据说原本是想要建成个室内主题公园,负责该项目班子内部人员出问题,这个项目就搁浅,后来改建成美术馆,名字倒是保留之前主题公园,和之前旧站美术馆有点类似,这似乎更证实们总结出来那条线索。”邵陵站在这个四人座卡间旁边,看着牧怿然几人。
牧怿然微微点头:“负责人身份很有些背景,因为出车祸被人拍到照片发在网上,网友从他所开豪车直深扒到他复杂人际关系和私人生活,其中涉及到些较为敏感事件,这个项目被叫停,并因此冷却年多时间。”
”
柯寻笑:“都经历多少幅画,再不看开点还怎过?你瞧,愁眉苦脸紧紧张张也得入画,吃喝玩乐开开心心也得入画,结果是样,当然要选择个更好更享受过程。这点萝卜就比咱们这些人都想得开——虽然这小子该怕还是怕,该怂还是怂。”
邵陵将目光望向正和卫东互相往裤裆里塞雪球罗勏:“……”……想说什来着……“其他人呢?”
“喏,美术馆旁边有个咖啡馆,都在里头窝着呢。”柯寻用下巴给他指。
“咖啡馆这早就开门?”邵陵向着那边看,这个时间美术馆都没开门呢。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似乎冥冥中总有股力量在排除切不相干因素,想要把美术馆建在它想要建地方。”秦赐道。
“这些问题,在群里不是已经说过,为什到这儿又重复遍。”
“那老板就住楼上,叫就下来。”柯寻从雪人身体上跳下来,弯腰搓两颗大雪球,暗挫挫冲着毫无察觉卫东和罗勏去。
“……”邵陵不想再关注这三人鸡飞狗跳,倒是好奇柯寻怎做这结实雪人,这大个男人坐在上面都不会塌,提脚踢踢雪人,脚尖下子陷进雪人身体,然后被里面硬物阻住。
“…………”好,里面包是大块景观石。磕脚。疼。
凛冬将至美术馆开馆时间是上午九点半,此刻还有近个小时时间,邵陵决定躲进咖啡馆去暖和下,顺便离二货人群远点。
牧怿然和秦赐相对而坐,微微偏着头,看着窗外雪景,和在雪景里打闹雪地三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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