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啊,照片上人们不是都紧挨着吗,咱们就偏偏谁也不挨着谁,反正床铺地方也够大,咱们就在每个人之间故意空出个人地方来,就是不按照将来发生事情去办!”卫东现在对画简直是恨之入骨。
杜灵雨却摇摇头:“认为无论咱们如何规避,也不可能影响到另外条时间线,但是决定咱们生死,好像偏偏就是那条时间线。”
“那也说不定,咱们现在只看到他们对咱们影响,说不定咱们对他们也有影响呢!”卫东很不服气,“反正今儿晚上就打算离柯儿远点儿,离萝卜也远点儿!”
罗勏也打个大哈欠:“咱们会儿还看其他照片吗?之前那几个白鱼照片儿也没有放大再看呢。”
阵呼噜声响起,曹友宁居然倒在床铺上睡着。
问题,似乎每位巫在成为巫那天,都会被算出这生寿命,而且巫寿命似乎很长久,那个年轻巫女说自己‘自白鱼生,至地卵灭’,虽然听不太懂,但感觉应该是非常漫长段光阴。”
“白鱼?难道和胖大叔给白鱼有关系?”罗勏插嘴。
牧怿然望着方菲:“能不能把那位巫女原话,简单复述下?白鱼和地卵,虽然听不太懂,但感觉似乎是很关键字。”
今天时间很仓促,方菲从外面回来之后,只是简单说两句,大家就开始看墙上负片,还没来得及做更深交流。
方菲回忆下那个姑娘话:“她说她寿命很久,自白鱼生,至地卵灭。她还说,另个自己定是经历很多磨难,才保全今日这个无忧无虑她,可惜,她永生都不可能看到另个自己。”
秦赐看看燃香时间:“如果按照点灯零点来算,现在已经是6点,距离第1张照片6:30还剩半个小时。”
墙壁上光幕越来越模糊,颜色也越来越暗淡。
“真奇怪,这块萤石怎不那亮。”卫东非常不解。
“这种
牧怿然听到这句话之后,就陷入沉思。
曹友宁忍不住打个哈欠:“困得快睁不开眼,要不咱们躺到床铺上继续说?”
杜灵雨:“看到床铺就会想到照片上所拍到情景,都有些不敢上这个床睡觉。”
“这冷天,咱们也不可能打地铺啊,”卫东想想,“要不这着吧,刚才照片不是拍到咱们挤到块儿睡觉情景,后来大概在陆恒地方空住个位置,也不知道是什原因,弄得人心慌慌。要说,咱们不妨现在就打破这个局势,咱就不按照片顺序来睡!”
“咱们根本看不清照片上都是谁挨着谁,怎打破顺序啊?”杜灵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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