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事后？”
柯寻：“有屁就放，没事
挂
。”
卫东：“跟你还见外，咱俩谁不知道谁啊。那什
，你不是说要买家具吗，舅明儿在卖场，你们要是去直接找他，底价给。”
柯寻：“行。对……什牌子
键盘比较结实？”
卫东：“你键盘坏啊？机械键盘你习不习惯？超有质感，尤其是落键时候，咔咔嗒嗒机械声听着特来劲。……人呢？喂？说话！”
“喜欢这个。”柯寻压下身子，贴上牧怿然面颊，轻轻啮着他耳朵，并且上下其手。
他听见牧怿然声音轻轻地响在耳边，似叹息似轻喘，带着酥磁音质，撩人心弦。
没有死在画里，却要死在这里。柯寻神魂俱荡地心想。
后颈处发尾尖被牧怿然伸手覆住，柯寻心想他怎这喜欢这里，摸摸揉揉就算，还要揪
揪，揪得他从颈椎到尾椎整个儿都酥麻。
……
柯寻：“嗯……只是在想象，感觉确实应该会挺来劲。”
“是吧！”卫东继续在电话里吧啦吧啦，柯寻思想却已飘远，牧怿然坐在落地窗前喝着热气腾腾速溶咖啡，窗外是满城落叶深秋，夕阳金红余晖漫洒在他米色毛衫上，泛着层毛茸茸暖光。
电脑桌是个好东西，不如商量下，就直留在书房吧。
……
卫东电话打过来时候，柯寻正把死于非命键盘扔进垃圾筒。
卫东：“嘛呢？”
柯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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