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不起姑娘。”秦赐轻声道。
十分地明显,昨晚方菲在见到那只古怪鸡后,非但没有因害怕而畏缩,甚至还敢举弓对它发起进攻。
遗憾是她没能射中那只鸡本体,只射下它根羽毛。
“这是那只鸡身上毛?”卫东用手比比羽毛长度,“什鸡毛能长这长?!”
“野鸡,或者说,是雉鸡。”邵陵道。
“好,”邵陵点头,“昨晚确实很伤神。”
众人正要起身各自活动,忽听柯寻说句:“方菲弓箭呢?”
“靠——你嗓子怎?!”卫东闻声大惊,顾不得别,先盯着柯寻问。
“可能是青春期变声吧。”柯寻说。
卫东:“……”
凑过来看竹简秦赐表示很难理解。
为什会在茫茫大海孤船上,出现只鸡?哪怕是出现只鸭子都比鸡更符合常理些。
就算是在画里世界,情节设置也总要符合常理和逻辑,除非这幅画本身主题就是荒诞离奇。
然而《海上燃犀图》是幅再正经不过古画,不大可能会出现这种常规性错误。
“难不成他们出海时候船上带着活鸡?”也凑过来卫东猜测。
即便是雉鸡,出现在海上仍然是件不可思议离奇事,众人面面相觑,牧怿然却盯着柯寻
“哥,这儿有润喉口香糖……”罗勏说着在身上摸索。
柯寻暂时顾不上他,同牧怿然起迈出门去,见空荡荡甲板上,扔着昨天柯寻递给方菲那张弓,旁边掉落着几支箭。
“少支箭。”柯寻哑着嗓子,“地上只有四支,昨天给她五支。”
“在那边。”牧怿然指向甲板前方,见旁边船舷上,钉着第五支箭,而箭尖嵌入船舷地方,钉着根长长羽毛。
几人快步走过去,柯寻把箭拔下来,将那根羽毛拿在手上给大家看。
“也不难理解啊,”罗勏在旁边道,“在海上长途旅行,带生肉熟肉话容易放坏,倒不如带上活鸡活鸭,边养边航行,吃时候现杀。”
“先不说们在这艘船上没有看到别活禽活畜,”朱浩文道,“单说这只鸡是在点燃犀角之后才看到,这点就证明这只鸡绝对不是普通鸡。”
“那它是从哪儿来呢?从岸边飞过来?”卫东认为这太滑稽,“什鸡能飞这远?这幅画画家也太没常识。”
“不管线索有多离奇和难以置信,”邵陵说道,“既然已经明确是‘鸡’,那们就只能从这点出发去考虑。大家是准备先歇歇,还是现在就开始集中讨论线索?”
“先休息。”说话却是牧怿然,只手始终覆在柯寻后背上没有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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