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怿然拿过来皱着眉头看半天,个字都辨认不出来,但还是折起来收进自己口袋。
罗维苦笑:“大概坚持不到最后,就先崩溃。”
罗维绕过门口萧琴仙,指着外面走廊上某处:“昨晚,就在这个位置,你吸着烟,从牧怿然柯寻房间出来,你说你接个电话,对方直不说话,于是你就把电话线给拔。——打电话那个时间点,们三个就在房间里,不可能听不到刺耳电话铃。”
萧琴仙有些恍惚,甚至像为配合情景再现似又点支烟:“是,还抱怨破电话没有来电显……”
旁边直沉默牧怿然终于开口说话:“刚才话有问题,昨晚还说打电话人直不说话,你刚才却又说对方是个‘神经病男’。”
罗维直冷寂眸子终于亮亮,感激地看看牧怿然,自己真没敢奢望与萧琴仙这段对话能够被牧怿然“成功听到”并“正确理解”。
不负所望牧怿然继续道:“到底有没有人打电话?打电话人有没有说话?说什?”
自己打电话!
萧琴仙直接在电话里喊道:“你丫有病吧!”
喊完还不解气,直接奔向隔壁:“你这是骚扰!”
隔壁房间里,罗维手里还拿着未放下来听筒,他身边不远处站着牧怿然。
罗维表情并没有因萧琴仙疯狂而有半分变化,此刻直面对方道:“是在测谎。”
萧琴仙有些烦躁地弄乱自己蘑菇头,嘴里叼着烟,那样子和昨晚罗维见到不无二致:“也不知道电话那头有没有人,听着模模糊糊就像电台信号不灵时候传来声音,好像是个男,说话听不清楚。怀疑是电话串线。”
“句都听不清楚?能听清楚个字也好。”牧怿然问。
萧琴仙冷静会儿,才说:“好像有两个字隐约能听到——左手,应该就是这两个字。”
萧琴仙说完就出门:“觉得特崩溃,去洗澡,你们最好个字也别再问。”
牧怿然阵沉默,回头看罗维似乎在张纸上反复写着什,走过去看,却是些没有颜色痕迹,就像是小孩子写作业时下面那张垫纸上留下横七竖八印记。
“你丫凭什跟审犯人似跟说话!”萧琴仙发出破音,也不知道自己怎这气不顺。
罗维却像机器人样保持着冷静:“你昨晚说接到个电话,是说谎。”
萧琴仙愣下,怒目再次瞪向罗维:“千!真!万!确!昨晚有个神经病男给打电话!”
“电话铃声震耳欲聋,们不可能听不到。”罗维不紧不慢。
“睡得跟死猪样当然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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