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提醒过?”牧怿然从口袋里掏出张纸来,上面记着些奇怪时间点,“是在食堂午饭时候?有两次?还是今天下午在等候手术时候?有三次?当然也有可能是上午手术时候,但还没想到记录。”
罗维长舒口气,露出个欣慰表情:“有种在寂寞山谷里呐喊整天,终于在黄昏时分得到回应感觉。”
“抱歉,只是午饭时候,发觉和你交流总会有个短暂空白,但想说什却无从说起,就暗暗在纸上记下这几个时间点。”
“感谢你睿智。”罗维不由得笑起来,“刚才你说事情,已经主动和你们说起过两回,但大家都无动于衷。关于这个城市其他人,有红色痕迹人大概占总人数30%左右,想他们自己应该并不知道。”
牧怿然点点头:“毕竟在这个城市,只有死去人才能
这幅画里,秦赐才真正作为个医生存在着啊,以前在现实世界里也没见过他作为医生样子,之前几幅画,他并没有机会拿手术刀——只有这幅画,他才真正展示作为外科医生面。”
“看来秦赐自己也是这觉得。”牧怿然说,“他已经很自然地将自己融入这个世界。”
柯寻似有所悟:“难道是兽缘故?”
柯寻想起罗维所说秦赐额头上那触目惊心红色痕迹,若真幻化为体内兽,会是种怎样存在呢?凶猛?隐忍?大象无形般?
“正是因为秦赐变化,才让感觉到这个城市可怕。”牧怿然拉住柯寻手,两个人手指都是冰凉,便都企图用温热手掌握住对方指尖,两人并没有探索太久就做到,两只手掌形成种微妙互嵌。
如果光与影也能形成如此坦率包容,或许就能够解开心城谜题。
“今晚必须得和秦医生……秦赐好好谈谈,”柯寻越发担忧起秦赐来,“兽太可怕,掌握着宿主命门。”
有时候,面对面对决并不可怕,即使力量悬殊,说不定也能够狭路相逢勇者胜;在明敌在暗也并不可怕,只要有方沉得住气,就总能迫使对方露出蛛丝马迹;最可怕,恐怕就是只缘身在此山中,不走出这座深山,永远都不识庐山真面目。
“对,今晚必须要开个会,”牧怿然望着走在前面罗维,深锁眉头慢慢展开,快走两步追上对方,“今天直有个事想问你,但都被其他事情耽误——今天们都见不少人,无论是在街上还是在医院里,额头上有红色痕迹大概占多少比例?”
罗维放慢步子,露出个苦笑:“牧先生,你终于想起问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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