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柯寻反问。
“隔壁女生,萧琴仙。”罗维加重语气。
“泪痣?没注意,有吗?”柯寻望着坐在床对面牧怿然,见对方也表示否定。
罗维用手在自己面孔上比划:“就在右眼眼角下面,大概有黄豆那大,红色。”
牧怿然肯定地道:“没看到。”——黄豆大颗泪痣,那应该是很明显。
“不至于啊,东子量虽不大,整四两52度白没问题啊。”柯寻眼见着自己铁子絮絮叨叨翻身睡过去。
“刚才医院公寓打来电话,那个叫余极画家喝杯啤酒,现在也醉倒。”罗维光膀子站起来关窗户,因为没有工作服这类换洗衣服,下面只能裹条白浴巾。
“等你们都收拾完,过去歇会儿。”罗维对柯寻说。
“成啊,得穿裤子。”柯寻说。
“成。”
外,他还很仔细地观察着每个人表情,这实在是反常态。”
柯寻感觉很不好,但又不知从何处下手去解整件事:“你说,罗维反常是被动还是主动?”
虽说生命平等,但柯寻并不希望老成员们出事——罗维与大家经历过次生死,已经是兄弟。
牧怿然依旧是淡淡表情,但手掌却轻拍着柯寻肩:“秦医生说,相机而动,将计就计。”
“嗯。”
“那颗泪痣,对们后面分析有什帮助吗?”柯寻直言——罗维现在表情实在是有些神经质。
罗维就坐在柯寻
……
宿舍虽然简陋,但还算干净整洁。
洗完澡之后没有睡衣换,柯寻和牧怿然就暂时先穿警服衬衣和裤子,罗维则可怜巴巴又换回白天那身衣服。
“人们都睡?”柯寻问。
“们屋那两个都睡,隔壁那个女生房间还亮着灯。”罗维说到这里,目光凝凝,望着眼前两位伙伴:“你们能看到她眼角泪痣吗?”
回到宿舍,走廊里还飘着女士香烟味儿。
浴室目前没人用,柯寻让牧怿然先洗,自己则进隔壁卫东他们房间。
罗维正坐在床沿用毛巾擦头发,Lion被卫东拉着聊天儿——“……做什都别做美工,真……哪儿事百度下搜出那多鸽子脑袋,那猛禽眼睛,薅家伙,当时楞咬着毛巾角儿生忍仨小时……最后那客户憋着闷屁选个希特勒画废墟当鸽子馆儿招牌……别做美工,听哥们儿,拿手术刀开健身房在家死宅着也别干美工!”
柯寻走上前来,越过国际友人宽阔身板,直接摸上卫东额头:“没事儿吧,跟喝高似。”
Lion善意地笑道:“栋子这回真高,他在餐厅品尝半杯鸡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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