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怿然看
看他，微微点
柯寻拿过手机，点下播放键，视频继续进行，屏幕上
脸缓慢地从镜头前滑过去，过片刻，又出现在稍远些地方，漫无目地晃荡着，从这
端办公桌慢慢地晃到另端实验器械旁，而后停留在那里。
“他是282号试验品。”柯寻忽然说。
牧怿然闻言目光凝，看向柯寻手指点向地方，那是这个人胸口位置，灰白衣衫上隐约有着三个数字，但这数字太小太模糊，像三颗细小马赛克，很难辨认是哪三个数。
“你又是怎
确定？”朱浩文声音在旁边响起。
“第，”柯寻指着那三个小到只有几个像素数字，“两端数字形状相似，第二，中间8形状
非常熟悉，有张比赛照片，当时背号码就是384号，那是张远景照片，队里手残给照，特别模糊，上面8形状就跟这个差不多。不过，以上都是主观判断，最重要点是，直觉告诉，他就是282号。”
白大脸，双黑眼珠几乎占据整个眼眶眼睛，死寂冰冷地盯着镜头。
“——卧槽！”卫东猝不及防吓得向后蹦，捂着心口看向面无表情牧怿然，“……大佬你提前支会声啊，不带这调皮啊……”
“看看有没有和照片上相似脸。”牧大佬并没有要和他调皮心情，淡淡地说道。
卫东颤巍巍接过手机，给自己做半天心理建设才敢下眼看。
屋里其他三人都没有出声打扰他，只站在他旁边静等。
朱浩文：“……”
卫东：“……你特直觉才是最主观好。”
柯寻手指轻轻抹过屏幕上推测为282号试验品面孔：“觉得，他站在这些器械旁眼神，和别‘人’不样。”
卫东使劲在屏幕上盯几眼：“……敢问你从哪儿看出他有眼神？”
“不管你信不信，”柯寻抬起眼，却望向牧怿然，“反正就是这觉得。”
卫东看得很仔细，虽然开始还在心里发瘆，但看得久也就免疫，身为美工职业习惯慢慢冒出来，神色也更加地专注。
直到次暂停画面后观察良久，卫东猛地抬起头来：“是这个人！茅坑里那半张脸照片是他！”
柯寻牧怿然和朱浩文围上来看向手机，见画面上这张脸仍然模糊不清，很难辨别是否真和那半张照片是同个人。
朱浩文审慎地看向卫东：“你确定是这个人？”
“确定，没错，相信！”卫东十分肯定地用手在屏幕上这张脸上比划下，“这个人脸廓线条和耳鬓这里，和照片上人至少有95%以上相似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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