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上。”
祁强这才知道这小子竟是把自己手给弄脱臼,有心直接来狠把他弄死,可看眼这小子体格,足高他头不说,力量大反应快,动作还特别利落,真干起来,自己未必占优,只得暂先按下。
秦赐将整个过程都看在眼里,忍不住说句:“小柯这手法,快顶得上专业接骨医生。”
“他们练体育,脱臼骨折受伤什都是常事,久伤成医,”卫东在旁边接话,“再加上他们体育系那帮野兽成天跟外校打架,下手又黑又狠,会治脱臼就能制造脱臼,这招个个儿练得炉火纯青。”
朱浩文在旁边默默地看几眼:“看不出柯寻还曾是个校痞。”
“那你可误会他,”卫东说,“柯儿从不主动生事,但架不住大家都个学校个系,成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外校跑来找事,你不能把同学兄弟撇下自己走,他般就是跟着去撑个场子,在旁边造造声势,除非有人打到他头上……唉。”
卫东说到这儿,忍不住叹声,却没有再多言。
秦赐和朱浩文也没有再问。这声叹息里所包含意思,几个人都十分清楚。
那些正常人生活,早已经离他们远去,此时听来,曾经那些或被认为是无聊、或幼稚、或乏味、或毫无意义回忆,都显得那弥足珍贵,宁静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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