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寻默默地
带着他走到夹角处,低声向他快速科普下攀岩技巧,然后才发现,柯寻不愧是个体育系生,对于体育运动方面真有超乎常人天赋,这些技巧他只稍微讲,他就立刻能领会贯通,甚至举反三。
讲解完毕又叮嘱几句注意事项,牧怿然把正迷糊着秦赐叫醒,低声告诉他计划,并让秦赐帮忙盯好——主要是盯着那几个画内人,如果有人醒并发现他和柯寻不在隔间中,万叫嚷开来把巨牛引过来,事情就大。
牧怿然让秦赐见机行事,实在不行,手刀劈晕之。
秦赐时无语。
往人后颈劈手刀这事儿,就算他是医生也不敢轻易干,他没柯寻那大胆,劈不好就能要人命,他是医生,是救人,不是杀人,然而他也明白这事儿重要性,他要是下不去手,死就是他们这几个画外人,因而还是答应。
再生育,也不能等到老得肉都嚼不动,所以四五十岁时候……宰杀,已经是它们可以等极限。”
众人阵沉默。
沉默之后不得不说,又多分放松,至少知道自己今夜是保住命。
时间到夜半,整座农舍里已是片安静,除此起彼伏呼噜声,已是听不到有人再说话,同舍几个画内人也已经熟睡过去,就连卫东朱浩文也已经开始合眼打起盹来,牧怿然却在此刻悄无声息地站起身。
时刻关注着他柯寻也跟着站起来,低声问他:“你打算怎做?”
当牧怿然准备开始攀岩时候,柯寻就后悔。
他得往上看着他爬,才能知道他落手点和落脚点在哪儿。
但这抬头,看在眼里情景让他整个人下子就乱,这特……简直就是……啊……
这个时候柯寻由衷地佩服牧怿然。
这个人真是任何情况下、任何处境中都能磊落坦荡、泰然自若,不做多余事,没有多余心思,应变随时,坚心如铁。
牧怿然也压低声音,指指两面墙夹角:“练过攀岩,想试着从这里攀上去,翻到外面看看。”
“和你起。”柯寻毫不犹豫地说。
牧怿然看他眼:“别逞时意气,这面墙太高,没有专门练过话,怕失手,二怕后程体力不支,摔下来不是闹着玩儿。”
柯寻笑:“别小看,上学时体力敢称全系第二,没人敢称第,毕业后直到现在也没停下锻炼,体力问题你不必担心,至于会不会失手,那要看你,你在前面,在后面,你扒哪儿就扒哪儿,只要你不失手,就不会失手。”
牧怿然没有再多说,他知道在这种事上,柯寻不会妥协,他不会放心让他个人去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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