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笋？”柯寻实在不记得自己来到公寓之后见过竹笋有关
任何东西，“竹笋，会不会和春笋公寓有关？”
牧怿然没有回答，眼睛盯着面前这个老式写字台：“这个桌面上刻着
个字。”
“个早字？”柯寻也走
过来，看他写字台上确刻个字——归，像是用圆珠笔刻上去，因为里面有明显群青色痕迹。
字却刻得很深，也不知用脆弱圆珠笔反复刻画多久，每个笔画都深深地刻进桌子，可以想象写字人有着多
强烈愿望，甚至仇恨。
似乎并未发现与昨晚不同之处，尤其检查墙壁与地面夹角，也没有不妥之处。
“《破土》不是幅画。”
“你千万别跟
说，其实这是个恐怖电影。”柯寻面对着电风扇，声音呈循环虚幻状弥散开来。
牧怿然顿顿，将自己话说完：“《破土》并非单独幅画，而是个系列作品，讲述是作者少年时成长环境，12幅画都是非常富有生活气息作品。”
“12幅画？”
“破土系列共由12幅画组成，画中有作者儿时生活街景，小吃摊，理发馆之类，记录都是普通人生活。”
“里面有没有提到春笋公寓？或者是类似这样圆筒子楼？”柯寻问。
“并没有认真研究过那12幅画，相对于画家洛槟魔幻现实主义画作，这12幅画因为过于真实而显得普通。”牧怿然脑海中浮现出这位画家几幅成名画作，往往都充满神秘和怪诞色彩，但其背后又有着深刻社会和历史意义。
“你入画之前有没有看到什场景？”柯寻努力回忆着自己当时看到，“比如电风扇或者跳皮筋孩子之类。”
“看到都不及你多，除画作角《破土》标签之外，在入画漩涡中隐约看到个……”牧怿然皱皱眉头，自己也觉得那个图像有些奇特，甚至滑稽：“个竹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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