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寻想想:“牧怿然说是叫……卧槽!”
卫东:“啊?”
柯寻转脸望住他:“这个画家,也姓李。”
“那这个村子村民之间通婚,不就成近亲结婚?”柯寻说。
卫东:“你基佬操心这些干什。”
柯寻看向他:“近亲结婚,容易生出畸形儿。”
卫东:“谢谢提醒啊,没有堂妹表妹。”
柯寻:“昨天晚上从棺材里爬出来那个东西,是个畸形。”
方吧,这跟竖着指示牌告诉你厕所往哪儿走不样吗。”
“此言有理,”卫东有气无力,“那你说钤印会在哪儿?”
柯寻看他眼:“你不美工吗,这是你专业啊,养狗千日用狗时,敢不敢给点力。”
卫东:“美工狗告诉你,老子学是设计,不是国画油画!”说着叹口气,“学什都没个毛用,想这多年辛苦学习和考试,好不容易熬出来,却要莫名其妙地死在这狗屁画里,以前所有为生活付出,都成白忙场,就觉得自己人生充满讽刺和悲剧。”
柯寻没有说话。
卫东惊:“你是说——它可能是那户人家近亲结婚产物?”
柯寻:“虽然它那种畸形实在有点儿夸张,但在画中世界里,也就没什可奇怪,况且艺术本来就是夸张,对吧?”
卫东点头:“是,美术作品常常会用夸张手法来渲染画面或突出主题。”
柯寻摸着下巴思索:“这场白事主角,是个畸形儿,那这幅画想借此表达个什样主题呢?觉得画作者思路很诡异。”
卫东问:“这画作者是谁啊?”
卫东和他不样,他孑然身,虽然也怕死,但哪怕真不幸死,也没有什牵挂。
可卫东还有父母亲人,就算不指着他这个独生子养老,后半辈子也要沉浸在无尽丧子之痛里。
无人送丧和被父母送丧,听起来好像都挺可怜。
“记得那个医生说这个村子人都姓李是吧?”柯寻忽然说。
“是啊,大概是同个祖宗,没准儿都没出五服。”卫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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