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师手上动作顿,她警告道:“别说!他……他要醒。”
旁边递送工具,检测环境两名beta男性顿时闭上嘴,冷静地打量病患现在情况。
朦胧中,omega似乎听见有人说话。
他虚弱地呼吸,微弱地呻吟,他仿佛被活生生打碎,而后又被人粗糙地拼接在起,每道巨大破裂缝隙,都在往里灌着,往外吹着剧痛冷风。尤其是他后颈……他甚至感觉不到那里存在,他似乎飘在光滑雪白天花板上。如果他躯壳足够沉重,说不定还能为灵魂提供个降落下来,垒实港湾,可是,他身体样轻飘飘,轻得像是空心。
这时,omega才恍惚想起来,他腺体已经被取走……他们从他身上剜掉块肉……他从此不再是完整人。
成饥肠辘辘野狗,轻易就能被这种味道勾得发疯发狂。
冰冷纯白房间里,最后位beta医师望着他们,目光略微阴郁,声音压得很低。
“你们来得太慢。”
“路上出点事,”女医师说,“他们小动作太多。”
负责人耸耸肩膀:“往好里想想,不是每个omega都能得到像总统样待遇——虽然这指是被刺杀待遇。”
他极力想要蜷缩在起,没有人抱住他,他还可以自己抱住自己……只是,这也是不可能奢望。强力麻醉药效还未完全过去,他浑身肌肉骨头宛如溶解摊,连动动小手指力气都涣散得干干净净。
“是术后知觉幻痛。”医师判断道,“开始释放标记伴侣信息素。”
雾状稀薄光影开始在omega头顶弥漫,alpha信息素强大而冰冷,同时又是十足霸道地笼罩下来,逐渐贴合在他伤口处。
“没事,没事……”女医师柔声安慰他,“针对腺体手术过后,omega或多或少都会出现知觉幻痛症状。这不过是大脑
“你们应该挑好他替死鬼吧。”医师打开清洁灯,“这是关键中关键,定不能出岔子。”
女医师手脚麻利,同时又是轻柔无比地为犹在沉睡omega处理着身上。她专心致志,没有回话,负责人讥讽道:“谁能想到呢,原来beta也会造反杀人。”
“们推进变革手段够迂回谨慎,流点血又算什?”医师冷笑着说,“起码omega不会对不熟悉领域指手画脚,或者罔顾规则,意孤行。”
“那科学院派出第三方检验*员?”
医师嘴角笑意更盛:“大人执意铲除所有势力相当异见者,树敌确实是多。第三方人士并不需要们动手,就已经被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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