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径直走向鬼母,鬼母见到他来,顿时警惕,断两根触须八爪鱼倏然长大,牢牢包住怀里众多婴儿。
“九子鬼母,”晏欢
晏欢沉默不语,气氛时冷滞。话出口,便如箭离弦,冲动之下,刘扶光说刺耳言辞,说完又觉得后悔,他转头看向别处,也没有再出声。
良晌,晏欢轻声问:“扶光,你怪?”
刘扶光不回答。
晏欢自嘲般笑笑:“是,是至恶,诸世罪业尽融于身。但大海容纳百川,何时见它管控百川是如何发源、如何流淌?”
见刘扶光眉头轻轻颤,他接着道:“并不觉得九子母如何可怜,因为没有名为怜惜感情。你看,们之间经历多少事,多少时光,才这蠢笨、勉强地学会爱你……”
。”
月娘阴寒地道:“不管是不是心甘情愿,她们都得走!个也不留下。血债罪业,自力承担,不碍着旁人!”
女婴们顿时哇哇大哭,她们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她们幼小身躯快要裂开。无论多铁石心肠人,听这样哭声,都得面色不忍地转过头去,但月娘犹如顽不可摧山岩,冷硬地不回应。
晏欢虚虚拢住刘扶光肩头,把他带到边,示意借步说话。
“你看到什?”他问。
他小声说:“没有唬你,扶光。阴阳相互厮杀排斥,又相互依偎共生,男女亦是如此。但根植、发源于女子孽债血海,是连都觉得庞大痴肥,并且不可渡解,即使你是至善。”
“……所以,你对说,救也无济于事,是什意思?”刘扶光转过脸看他。
晏欢无奈笑:“警告你,是怕你犯傻,扶光。怕你还要散尽身心血,去争这个义气,而那将是无尽战争……漫长光阴过去,轮回里不会产生任何赢家,只有你,傻乎乎地牺牲自己。”
刘扶光很久没有说话,半晌,他忽然泄气地叹息,低声道:“不傻,不傻就不会和你站在这,满世界乱跑。”
晏欢愣,笑道:“……你说得也是。”
刘扶光无言地掏出枚空白玉简,贴在额头上,将神识灌输进去,半晌,他把玉简递给晏欢。
“你看。”
晏欢借过玉简,抵住片刻,他拿开,将余温尚存玉简收回自己袖子,点点头,示意知道。
“和她般遭遇妇女,俗世中数不胜数。”他静静道,“你救这个,怕只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他罕有泼刘扶光冷水时候,刘扶光本就憋半天气,闻言顿时心头火起,沉声道:“那你身为至恶,又在这起到什作用?救这个,总好过什也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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