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怜地捏着少年腰肢,严格按照对方指使行事,不光达成第次目标,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第五次、第六次,同样超出标准,柔情似水地完成。
作者有话要说:
谢凝:*盖好房子,昏昏欲睡,躺懒觉*唉,人生再没有什指望……
厄喀德纳:*突然冲进来,撞飞刚搭完屋顶*多洛斯!是呀,提前回来!
谢凝:*猛然惊醒,以为自己在做梦*嗯嗯嗯?为什会梦见房顶飞走?
魄,这怎能是个神呢?信奉你人去哪,服侍你人去哪?你穿着这粗糙衣袍,眼睛干涸,头发也像雪样白……你就让再死吧!离开后,你是怎样过着每天呀?”
谢凝呆呆地盯着他,好像还在脑子里艰难地消化他每句话。良久之后,他像个开闸水坝,忽然“哇”地声大哭起来。
“……不好!”他不管不顾地嚷道,“过得不好,烂透!、不、你……”
啊,这又回到他们之间熟悉相处模式。厄喀德纳慌忙自觉地把他抱起来,紧紧贴在胸前,让谢凝像小考拉样扒着他。
谢凝语无伦次地乱哭半天,才组织起支离破碎语言,抽抽噎噎地诉苦:“你、你被骗!你被奥林匹斯给骗!他们压根就没打算让你再从塔尔塔罗斯出来,你走,他们就给喝神酒,让成永生人,去找他们理、理论,他们还笑话,不把当回事……”
还是谢凝:*狂野,把扯掉衣服*不管,马上来跟上床!
厄喀德纳:*虽然还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是立马上床*好长官,没问题长官!
越说越生气,越回忆越窝火。谢凝肿着眼睛,气喘吁吁、呼吸急促,再也讲不下去,他索性坐起来,胡乱打开厄喀德纳抱着他手臂,把穿着衣服发狠撕。
“不说!说多都是火,”谢凝含着泪,愤怒地把碎袍子往地上砸,“现在来做!”
厄喀德纳:“嗯嗯……啊?”
厄喀德纳:“哦!”
,bao怒情绪刚调动起来,就被多洛斯命令打断。厄喀德纳非常听话,并且非常乐意地遵从伴侣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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