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世上还有什
是能够阻挡祂
呢？因此，祂须得遵守自己诺言，彻底实现从自己口中说出每
个字，否则，连自身都是可以否决，祂还有什存在于世意义？”
谢凝没想到这点，他干脆利落地说：“那也行，只要能达到目标，
没什不能答应。但是，丑话说在前头，即便当
神，也不会停笔不画。”
“知道，”普罗米修斯笑道，“因此，来第二个目，是请你画得慢点。”
谢凝停手上笔，他看向对方，直接地问：“这是什拖延时间缓兵之计吗？”
“当然不是！”普罗米修斯大笑道，“自看见你那刻起，就从未怀疑过你打算使命运落幕决心。只有傻瓜才会想方设法去证实自己是聪明，要达成样目标，倘若你必须将它挂在嘴边，那意味着这目标必定有虚假成分。”
“但是，”他缓缓，更诚恳地望向谢凝，“多洛斯，请你不要忘记，这里尚不是你熟知时代。在这里，神明仍然掌管日月星辰，控制潮汐涨落、天体运行，你已毁坏命运织机，但请千万别使切加速得那快！赫利俄斯远去，阿波罗不再驾驭金车，那世间就再也没有日出和日暮光景，没有神祇轮换四季变迁，谷物凋敝，天时与气象全要大乱。你知道，是远见之神，早在新神诞生之前，就拥有古老预言智慧。知晓宙斯统治不会持续到永恒，也知道神明终究有退场谢幕那天，但大地上、海洋里生活万物生灵，他们是无辜，并且不该遭受这场巨变牵连。”
看到谢凝沉默不语，普罗米修斯接着说：“多洛斯，知晓你心中深存善良，请你仔细地想想，在你初来乍到时候，是否有艾琉西斯人民，他们都围绕在你身边，发自内心地喜爱你、赞叹你才华？王宫中侍女是否欢笑着为你修补过腰带，街边孩童是否嬉闹着传唱过你名字？老人抚摸你衣摆，为你递上新烤面包和温热羊奶，因为他们不愿见到你这瘦小，像橄榄枝样纤弱。”
“旦你在布上画完全部神明，遵照命运指使，宙斯将避无可避地与女神忒提斯完婚，待到祂们孩子降生，大地就再也没有安稳可以言说。杀父篡位烈火，要燃遍每个荒无人烟角落，直到这位新主神建立起祂政权，而后，为稳固政权，祂也会毁灭这代人类，如宙斯使用大洪水，毁灭属于祂父亲青铜人类样。”
普罗米修斯低声道：“所以，要请求你画得慢些，不要让毁灭来得那快。就算这代人类，只能多过天微不足道安稳生活，也不希望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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