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酒会时候,他们已经在商讨更改下回地点,大家纷纷说起王宫里八卦。
“总有人有意无意地来这里试探消息,”雕塑家说,“他们听说山林间神异聚会,便情不自禁地动起心思,觉得自己也该到这儿来拥有番奇遇。”
“谁说不是呢!”游吟诗人拨动里拉琴,“大家好像蠢蠢欲动鸽子,见到丰收季节麦田,就琢磨着如何在天空盘旋,下来饱餐几顿。切勿忽视秃鹰与鹫鸟威胁啊,们也不是白白得这友谊和入场券。”
他们谈天说地,继续饮酒欢笑,待到天光暗沉时候,谢凝照原样返回地宫,看厄喀
凝为每个人都画副半身速写,画多厄喀德纳,他这会儿再画起普通人来,不光手速快得惊人,神韵特征也抓得无不足,以至众人全为他大声喝彩起来。
“过奖、过奖!”谢凝喜滋滋地接受夸赞,他在地宫里堆起来,比小山还高废弃碳条,足以说明他努力配得上这些赞美,只是习惯使然,嘴上还得谦虚下,“不光是功劳!”
他这说,便是在暗示厄喀德纳给他提供帮助,笔友们不约而同地沉默阵,对于人类和魔神爱情,纵使他们皆是走在当世潮流前沿冲浪儿,仍旧觉得这太过惊世骇俗。
谢凝倒是对此接受良好,他本来就是性少数,又是艺术生,跟学校里那群神经病同流合污久,完全可以理解他人对他不理解,因此只要求笔友们对他“尊重、祝福就行,别不多求”。
“你就决心这样过吗?”剧作家问,“别误会意思,也别小瞧勇气,多洛斯。知晓神力无穷,因此问题,全是站在你立场上提出。你从此不娶妻生子,就这样远离凡俗,但你去到地方不是奥林匹斯圣山,与永生神灵做伴。你瞧,们总是夤夜相见,何时才能到日光下望着你脸?”
谢凝呵呵地笑阵,心说跟阿波罗那挂神自动有仇,日光下相见,只怕马上要被日光烤熟。
“不娶妻、不生子,”他说,“爱谁,谁就是伴侣。”
想想,他补充道:“爱厄喀德纳,们爱旺盛健康。”
厄喀德纳在另头看着这切,他本来要大发雷霆,这时也再度眼泪汪汪,感动得要命。因为激荡心情,魔神不停在王座室翻来覆去,令阿里马大地,都发出轰隆隆摇撼声。
要是生活直这过下去,倒也不错,只可惜纸包不住火,更何况是众神都比凡人还好奇古希腊。谢凝秘密酒会很快就传开消息,流言不仅在山林湖泊间游荡,同时也游到人类王国,在宫廷与民间隐约地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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