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谢凝愣,“问情况干什?”
“……因为他想宴请你,与你共进饮食。”
怎跟牙膏似,问声挤截。
谢凝忍着笑,觉得实在有趣,面上仍摆出困惑样子:“那他为什请吃席啊?”
可恶蟊贼,他必定是想把你从这里偷走罢!厄喀德纳在心里愤怒地大喊大叫,却不能欺骗多洛斯,尽管他真很想编排些严重毁坏对方名誉坏话。
窃共犯……”
“那他们就更加可恨!”厄喀德纳咆哮道,“世间是没有‘如果’可言,也没有后悔药可吃!没有你,他们就只能像农夫祈求晴天雨天样,祈求个喜怒不定、变化多端神明怜悯,这难道会比你善心更稳妥吗?已经免去死于疫病苦楚,他们居然还妄想着两全其美命运,接下来他们还想要什,宙斯王位?”
谢凝哑口无言,看到厄喀德纳气得浑身发抖,他赶忙凑上去,在对方脸上长长地亲下。
“你想法跟不样,”谢凝直言不讳,“重要是,们现在在块儿。要是不被送出来,你未必能见到,也不会喜欢上你,不能说这不是个好结果,对不?”
他趁热打铁,急于挪开厄喀德纳注意力,问:“菲律翁在信上说什?”
他忍气吞声地说:“他想对你表示歉意。”
“这可奇怪。”谢凝扬起眉毛,“那他有没有说,他在哪方面感到对歉疚?”
厄喀德纳脑袋上快要冒出青烟。
“……他大约是为你说那件事,察觉出自己当时做帮凶行径是多可耻吧。”他快快地口气讲完,急忙警告道,“多洛斯,切勿再追问下去,让回忆那英雄字迹和言语,已经快受不。”
谢凝没忍住,从嗓子眼里迸发出声笑,赶忙伪装成咳嗽声——可惜太迟,厄喀德纳狐疑不已,察觉到不对劲,扭头,便
魔神余怒未消,满心满眼都是打击报复计划,自然不肯告诉信件内容。
谢凝拉着他手,拽过信纸看,上面全是鬼画符样象形文字,别说读懂,该横着看还是竖着看,他都分不清楚。
他不死心,继续摇着厄喀德纳颈子,软语哀求:“你就告诉吧,他信上跟说什,真好奇。”
见厄喀德纳还不开口,谢凝哼哼唧唧地揉着他抱怨:“你不听话,是不是?你不听话、不听话……”
用掌中珠、心头肉来形容谢凝在厄喀德纳这里地位,非但不夸张,还有些谦虚。被他勾着十个手指头,在身上晃来晃去,蛇魔心尖仿佛也跟着来回颠动,他勉强回答:“他问你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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