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顾星桥放下手,问。
经过昨天晚上那场耗尽全身力气爆发,附着于情绪外层麻木痂壳,确实被打碎出个豁口。顾星桥不相信天渊,但他已经能提起“走步算步”力气,不像之前那样无所谓。
天渊坐下去,附肢立刻扭转、缩进,叠出个座椅形状。
“让们来开诚布公地谈谈。”他说,“权限范围内,能够赋予信息,都会知无不言。”
注视着顾星桥双眼,天渊说:“是第艘被建造出天
钢铁无情秩序,太空建筑风格与极简艺术完美融合,这简直是战舰指挥官级人物才有资格入住地方。
“你醒。”落地窗闪,投射出天渊全息影像,他雪色银发,浅紫色眼眸,在灯光辉映下,透出冰冷到不似真人幻美之感。
顾星桥按着额头,懒得看他。
“如果你允许话,将与你面对面地交谈,”天渊礼貌地说,“当然,你拒绝是毫无意义。”
话音刚落,门就打开。
煎熬太久。
将顾星桥放在床上,他按下灯光,转身无声地浮出房门,消失在片志得意满明光之下.
顾星桥头很疼。
非常疼。
他不至于呕吐,像黄金翡翠这样极品酒酿,对人体百利而无害。只是酒精对大脑影响仍然存在,并且使他深深感到宿醉后后遗症。
顾星桥不知道天渊身体有多重,但光听外骨骼点在地面微弱声响,他身体应当比片羽毛还要轻盈才对。
“你好,合作者。”天渊说,“看起来,你睡得很好。”
“看起来你瞎。”顾星桥说。
天渊眼中数据流微微跳:“活力更甚从前,判断没有失误,很高兴。”
顾星桥不再和他废话,侮辱措辞对智能生命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们只会提取、分析,从百万个“干烂你亲爹”骂街话里,最终得出“哦,原来你生气”弱智结论。
顾星桥按着太阳穴,这几天折腾出来眼袋都快垂到胸前。他恹恹地盯着前方,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酒神民体质,还不至于让他在大醉场后,忘记自己在醉酒时做过什,说过什。
是以,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在喝醉时候,是如何揪着人工智障衣领,对他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又哭又闹……
想到这,他靠坐在床上,头更疼。
这时候,他睡房间也不是昨天那个狭小如蜂房隔间,天渊把他扔到个更明亮开阔套房。素净棕褐色桌椅,天顶上垂下雨滴型坠灯,银白磨砂墙壁上,装饰着简洁明流线型纹路,再加上透明到夸张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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