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取来工具,给人马找个空地。他老早就看到,那些坚硬无比刑具,以及锋刃刺骨鞍鞯,早就深深地镶嵌在血肉里,和皮毛长在起,需要块块地钳碎,循序渐进地取出来才行。
“你……”余梦洲欲言又止,“算,也不叫你忍着疼,这多年,你肯定都疼习惯……尽量速战速决,好吗?”
只要他说话,还有什是不好?法尔刻乖乖地点头,不动如山地站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几天也很想写多多!可这些天事情又把忙得不停在家里大喊大叫他妈……实在是世事弄人,可恶啊!
捋他后背,低声说:“你太傻啦,肯定是真啊。嗯……直白点说,很爱你们,而且现在是法尔刻骑手,你们也等同于责任,怎可能抛下你们中任何个?”
铁权杖感动喜悦笑容忽然僵,他困惑地问:“等下,骑手?”
“是啊,”余梦洲笑着说,“对恶魔来说,触碰犄角就等于建立个主仆契约,没错吧?虽然不愿意当法尔刻主人,不过,既然都说要带你们去人间,为让他安心,就暂时当他骑手吧。”
虽然不知道“触碰犄角就是建立主仆契约”规矩哪来,但想来肯定不是们这个地狱恶魔规矩。
铁权杖撑着下巴,思索片刻,若有所悟地沉吟道:“嗯,有趣。”
铁权杖:*低落,失败,颓丧,自卑*离开这里,什也不是,什都不行……
余梦洲:*百米冲刺过来,拳打碎他低落,失败,颓丧,还有自卑*不允许你这说自己,所以要打你拳!
铁权杖:*所有负面情绪都没,只剩下吃惊*哎哟?
“所以说,你就别东想西想,”余梦洲道,“这几天把该处理都处理下,咱们就动身,好不好?”
铁权杖被狡猾人类哄得毛顺心甜,再没什可担忧地方,心满意足地在余梦洲头顶蹭蹭。
傍晚,闹腾天人马们,终于久违地在王宫中安置下来。法尔刻将余梦洲领到自己寝殿——不过几个小时功夫,原本空旷死寂房间已然大大变样,光线明亮不说,地上更是铺着温暖柔软厚毛织毯,毯子上则簇拥个毛绒鸟巢样蓬松大窝,人马生理结构,就决定它们不能睡床。
余梦洲道:“你身上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给你去吧?”
法尔刻顿,温柔地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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