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深转头,就看名亲兵似有疑虑,“怎?”
那亲兵道,“宁大人,扎着感觉不太对。”
宁如深心头起疑,立马叫停队伍。
成车麦粟当场翻起来,就看每车粮草里都夹着细细沙土,甚至还有些泛
运粮官正站在城门口,留着撮山羊胡,见他来拱手递上枚鱼符:
“下官乃西邡运粮官。”
宁如深看眼:戴坞平。
他应声,让亲兵按老规矩盘查清点。
辆辆粮车排着队入城,城门口亲兵拿着长矛挨个往里嚓地扎——
最后在起身前轻捏下他圆润白皙脚趾:
“朕明天去替你抓鬼,睡吧。”
·
也不知李无廷做什。
宁如深再见到霍勉和轩王,就看两人似夹起尾巴正常点。
宁如深顿时脚趾蜷,勾下李无廷手掌。对方动作顿瞬,又将他脚趾轻轻抵开,声线低哑,“别用力。”
那动作恪守,丝毫不带狎昵。
但那手掌和大腿却发起烫来,尤其脚心下大腿紧绷,宁如深只觉自己像是踩着块硬邦邦石头。
他喉头轻咽,呼吸颤,“可以…”
李无廷便松手,将薄被掀来盖住他腿,这才抬眼问,“怎这不小心。”
腿上。
垫在腿上玉足生得莹润白皙,映着烛光如同暖玉。趾头被撞得泛红,磕出点点血丝。
李无廷替他轻轻揉开,“疼吗?”
宁如深没多疼,倒是浑身烧得慌。
他攥着身下薄被,看向自己蹬着那龙大腿,咽下说:
戴坞平神色不佳,“大人,这是做什?”
宁如深说,“盘查有无细作。”
戴坞平干笑,“哪有人真蠢到藏进粮堆……”
“别说。”宁如深警觉打断,再说下去就是侮辱皇亲国戚。
戴坞平不明,正要问什,从旁忽然传来声:“咦?”
只是两人时不时眼神交流,灵魂碰撞,于无声中会心笑。
“……”
他来不及去理骂,西邡粮便到长绥。
这次邹谋有事,宁如深自己叫队亲兵去城外点粮。
到城门外,粮车依旧排成列长队。
提到这个,宁如深就猛吸口气:
“陛下,臣好像撞上百鬼夜行。”
“……大晚上,说什胡话。”
“是真。”宁如深恍惚下,将刚才那幕活灵活现地描述番,“就在臣那顶帐子里,十分之诡异。”
李无廷默好半晌。
“陛下,这不合礼数。”
“宁卿还知道礼数?”李无廷似稀奇。
“……”什意思,他至少比管范懂礼。
宁如深正幽幽看去,却又看人垂睫道,“又不是没踩过朕膝头。”
那天早上记忆骤然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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