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时都在笑，雷切尔说。
不是这样
，康奈尔说。
大家听
都转过来看他。玛丽安看着他。
他搭在她肩上手
口气滑下去，捏捏她右胸，当着所有人面。她立刻甩开他，把裙子拉至锁骨，感到脸涨得通红。她眼睛开始刺痛，他抓过地方很疼。身后其他人都在笑。她能听见他们笑声。雷切尔也在笑，笑声在玛丽安耳里像某种尖厉笛声。
玛丽安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任由门在她身后砰地关上。她站在带衣帽间走廊里，不记得出口在右还是左。她浑身都在发抖。衣帽间服务员问她还好吗。玛丽安甚至不知道自己有多醉。她朝着左边扇门走几步，然后背靠着墙，往下滑，直到坐在地上。胸部被那个男人抓过地方还在疼。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想伤害她。她坐在地上，把双膝紧抱在胸前。
走廊那头门开，卡伦走出来，埃里克、雷切尔和康奈尔跟在后面。他们看见玛丽安坐在地上，卡伦跑过来，其他三人站在原地，或许不知道该做什
，或许什都不想做。卡伦在玛丽安面前蹲下来，摸着她手。玛丽安眼睛很酸，她甚至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你还好吧？卡伦问。
还好，玛丽安说，对不起，觉得喝太多。
哥，或者只是些二十啷当男青年，喜欢跟筹款中学生玩。他们看到埃里克招手，就走过来。玛丽安在包里找零钱包，以备他们真想买点奖券。
埃里克，最近怎样？其中个男人说，介绍下你这位朋友？
那是玛丽安·谢里登，埃里克说，要说，你肯定认识她哥哥艾伦，他和米克是级。
那男人点点头，上下打量玛丽安。她对他关注毫不在意。音乐太吵，她听不见罗布在跟埃里克耳语什，但她觉得他说话和她有关。
给你拿杯酒吧，那人说，你要喝什？
别管她，雷切尔说。
你听说，那就是开个玩笑，埃里克说，你要是跟帕特熟话，你会觉得他还挺靠谱。
觉得很好笑，雷切尔说。
卡伦飞快地转过身，看着他们，问：你们要是觉得这好笑你们干吗要出来？你们干吗不继续跟你们好朋友帕特厮混，要是你们觉得骚扰小女孩这好笑话？
玛丽安哪里小？埃里克说。
不用，谢谢，玛丽安说。
这时那人手臂溜过来，揽住她肩膀。她注意到他非常高，比康奈尔都高。他手指揉着她裸露手臂。她想耸肩挣脱他手，但他始终不放。他个朋友笑起来，埃里克也起笑。
裙子真漂亮，那人说。
你能放开吗？她说。
胸口开得很低啊，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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