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07（2 / 5）

解情况唯方法就是截取她们秘密往来书信

趣事儿，爱是当瑟尼，而德·瓦尔蒙先生……不过，正如您所说，这也许是种幸福！总之，们等着瞧吧。

不大明白您所说有关写信方式话。觉得当瑟尼似乎认为这样写信很好。然而很清楚，不该把跟德·瓦尔蒙先生之间发生事告诉他。因此您用不着担心。

妈妈还没有和谈起婚事，就听其自然吧。等她和谈到这件事时候，既然她想叫上当，向您保证不会对她说实话。

再见，好朋友。十分感谢您；保证永远不会忘您对片好意。得搁笔不写，因为已经快点；德·瓦尔蒙先生应该就要来。

七××年十月十日于××城堡

第百十封信

德·瓦尔蒙子爵致德·梅尔特伊侯爵夫人

万能上帝，曾有颗忍受痛苦心，如今请赐给颗寻求幸福心吧！[8]相信这就是充满柔情圣普勒所说话。运气要比他好，同时具有两种心境。不错，朋友，既极为快乐，又极为痛苦。既然您完全得到信任，就应当把痛苦和快乐都讲给您听。

您要知道，那个无情无义女信徒始终对十分严厉。已经收到退回来第四封信。也许不应该说是第四封，因为自从第封信退回来以后，就猜到以后许多信也会跟着退回来。不想这样浪费时间，便决定用些陈词滥调来诉苦，而且不写日期。从第二封信开始，来来回回都是同封信；只是换个信封。如果美人儿最终像所有别美人儿样，哪天被打动，至少出于厌倦而把那封信留下；那会儿就得重新熟悉情况。您可以看到，凭着这种新通信方式，不可能解所有情况。

然而，发现这个反复无常女人已经更换她知心朋友。至少可以肯定，自从她离开城堡以后，她就没有给德·沃朗热夫人来过封信，却给年迈罗斯蒙德夫人来两封。由于罗斯蒙德夫人什都没有对们说，不再开口谈起她亲爱人儿（以前她总是不停地说到她），就得出结论，如今她成她知心朋友。猜想情况是这样：方面她需要和人谈到，另方面，要对德·沃朗热夫人重提她长期否认感情，觉得有些羞愧，所以发生这样巨大变化。担心会在这种变化中吃亏，因为女人年纪越大，就变得越加严厉和乖僻。前者可能对她说上不少坏话，后者却会对她说上不少爱情坏话。而这个容易动感情正经女子对情感惧怕要比对人更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