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意思;他肯定不会为他不认识人牺牲自己包厢,他只是告诉,他包厢会由元帅夫人支配。元帅夫人喜欢他开这个玩笑,于是也就表示接受。
回到客厅,正如您能想象到那样,他要求在包厢里得到个座位。元帅夫人对他十分亲切,答应他,条件是只要他规规矩矩。他马上抓住机会,作番语带双关表白。您已经向称赞过他在这方面本领。确实如同他所说,他像个听话孩子,下子跪倒在地,借口说要征求元帅夫人意见,并恳求她加以指点,说许多亲切感人奉承话儿。这些话儿很容易就可以用到身上。晚饭以后,好些人都不再打牌,谈话变得更加空泛,也就不大有趣。但是们眼睛却表达不少想法。说们眼睛,其实应该说他眼睛,因为眼睛只有种语言,就是惊讶。他定认为,他对产生奇特影响吸引全部心神,叫十分诧异。大概让他感到非常满意,自己也如愿以偿。
下个星期,正如们约好,到法兰西剧院去。尽管您对文学怀有兴趣,但是对于演出,实在对您说不出什;只能告诉您,普雷旺说甜言蜜语本领真不起,那出戏是失败。这就是解到切。这个晚上真叫十分愉快,看到这个夜晚就要结束,很难受。为延长这个夜晚,就请元帅夫人上家去吃消夜;这就给同时邀请那个可爱谄媚能手借口。他只要求给他时间,好赶到德·P×××伯爵夫人家[23]去推辞原来约会。听到这个名字,心头火起;看得很清楚,他要开始把内情去告诉别人。想起您思虑周密劝告,打定主意……要把这场风流艳遇继续下去;肯定自己可以消除他那种有害嘴巴不紧毛病。
那天晚上,家里客人不多;他是个新来者,应当对表示社交礼节。因此,在去吃消夜时候,他伸出手来搀。使个心眼,在表示接受时候让手微微颤动下;走路时候,则垂下两只眼睛,大声地呼吸。好像预感到自己失败,对征服胜利者十分害怕。他清楚地看出这点,因此,这个*诈人马上改变语气和态度。他原来显得殷勤有礼,这会儿却变得温柔动人。谈话内容倒几乎没有什变化;当时环境使他只好这样。但他目光不再那灼灼逼人,而是脉脉含情;他说话音调变得更加柔和;他笑容不再显得圆滑乖巧,而是心满意足。最后,在他言谈中,机智火花逐渐消失,风趣诙谐变成温存体贴。要问您下,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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