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后,就打定主意要漠然置之,这样既不会引起大众议论,也不会引起他人非难。然而,既然您要求加以解释,感谢上天,觉得自己要这做也并无什阻碍,很愿意再次对您说明原委。
凡是看您信人都会觉得不公正或反常。认为谁也不该对抱有这样看法;特别在看来,您比别人更不该抱有这种看法。您定觉得既然您逼得作出辩解,就会迫使回想起们之间发生事儿。您大概以为您只会在这番琢磨中获得好处,而也样,并不认为自己会在这番琢磨中失去什,至少在您眼中,并不害怕这做。说实在,也许这便是辨别们两人谁有权利抱怨对方唯方法。
先生,大概您也得承认,从您来到城堡那天起,您名声至少使只得对您态度谨慎。完全可以只对您表示出最冷淡礼数,而不必担心会被指责为过分本正经。您本人也会宽容地对待,您会觉得个不谙世故女子不具备赏识您长处所需优点是很容易理解。这肯定是个谨慎方法,要采用这个方法也不费什力气,因为不瞒您说,当德·罗斯蒙德夫人把您到来消息告诉时候,设法想到对她情谊以及她对您情谊,才没有让她看出这个消息叫感到多不快。
很乐意承认,您最初表现出态度比原来想象要好;但您自己也会承认这只持续很短段时间,很快您就对这种受到约束状况感到厌倦;看来您认为尽管这样使对您抱有良好看法,但自己并没得到足够补偿。
于是您就肆意利用真诚和安然无忧心境,毫无顾忌地跟谈什感情,而您明明清楚这在看来是种冒犯。当您犯再犯、不断加重错误时候,却寻找理由来忘掉您过错,同时向您提供弥补,至少部分地弥补这些过错机会。要求正当得连您自己也认为不该拒绝。可是您把宽容当作项权利,趁此对提出要求,那项许可无疑本不该答应,但您还是得到。所规定各项条件,您条也不遵守。您书信写得真是荒唐,您每封信都叫感到不该再给您回信。您执迷不悟,逼得要您离开,就连在这种时候,仍尝试采用唯可以使您跟关系接近方法,这种迁就也许应该受到责备。可是在您看来,正当感情又有多少价值?您不看重友情;您在狂热兴奋中,根本不把苦难和耻辱当作回事,味追欢逐乐,寻求供您玩弄女性。
您行动轻率,而您非难又前后矛盾,您忘自己诺言,或者确切地说,您轻易地就违背自己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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