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大众可能会觉得这部作品,或者说得确切点,这本通信集,仍然过于卷帙浩繁,但实际上它只包含从全部书信中所摘选出数量再小不过部分。取得这些书信人委托进行整理,知道他们用意是想将其发表;作为对所费心血报酬,只要求他们同意让删除切认为无用内容。只保留那些在看来对故事情节理解,对人物性格发展所必不可少书信。除这种不费什力气工作之外,还把保留下来信件按照顺序,也就是说,几乎总是按照信件上日期先后重新排列[1]。而且,添加少量简短注解,这些注解大部分只是指出引文来源,或者说明冒昧做出删除理由。在这部作品中所做工作仅限于此。没有起更多作用[2]。
曾建议做出些更大改动,此类改动几乎都跟措词或文体纯净有关,因为这些信件在这方面存在许多缺点。原来还想把几封篇幅过于冗长信件加以删节,其中有几封前后割裂、中间几乎没有过渡地谈些彼此毫不相关事。他们没有接受建议;这个建议当然不足以提高这部作品价值,但至少可以让它去掉某些欠缺不足之处。
有人向表示反对说们要使人们解是信札原件,而不只是部依照信件编写作品;提笔写这些信共有八到十个人,要求他们文笔都同样正确无误,那既不可能,也不符合实情。提醒说情况根本不是这样,相反,写信人中没有个不犯严重错误,这些错误必然会引起批评。对此他们回答说,凡是通情达理读者都肯定料到会在部由几个普通人写书信集中出现些错误,因为迄今出版所有书信集,包括重要作家,甚至法兰西学院院士书信集,没有本不受到这样非难。这些理由并没有使折服;过去觉得,现在依然觉得,这些理由尽管说起来相当动听,但并不那容易被人接受。然而毕竟作不主,只好听从他们意思。只保留这项权利,即表示异议并声明这并非本意;如今正在做出这样表示。
至于这部作品可能具有价值,也许不该由来加以述说,意见不应当,也不可能影响任何人意见。可是,有些人在开始阅读前很想对本书价值有些解,他们可以继续把这篇序言看下去;其他人则最好还是直接就看作品本身;他们会有足够解。
首先要说是,承认是主张发表这些信件,但根本没有指望这部作品会取得成功。大家不要把这种直率看成作家假装出来谦逊,因为还要以同样坦率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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