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是想错。”
闻折柳本来想问问他关于圣修女事情,就见他将那个十字架取下来,放在书页之上。
“这个给你。”修士微微笑,“神爱世人,必定也爱你聪明与智慧。”
“啊?”闻折柳猝不及防,“等等,这应该是你很珍惜东西,不用给!”
“时间到,”修士说,“再会,朋友。”
而合,个罪不至死女子,那些男人有什资格用酷刑结束她性命呢?”
修士忽然语塞:“可是按照这个道理……”
“他就是这说,你也就这听吧,”闻折柳摊双手,“说不定是他自己有自己事要忙,懒得跟那些野蛮人多纠缠,所以编出这个极端理由来保住女人命,完全不用想这多。”
看男人蔚蓝眼睛里充满不可置信惊讶,他接着道:“何况,你们天……”
话出口,闻折柳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心说好险,差点就把“你们天主教”这句脱口而出,遂急忙改正:“是说,大家信奉道理本来就是人人生来带有原罪,虽然诞生洗礼可以洗去这罪,但洗不去罪遗留痕迹。要是仔细算,哪怕个刚出生婴儿,也不能说他是完全无罪,但们都知道,个婴儿和个杀人犯比较起来,谁是更无辜方。”
闻折柳来不及再说什,耳边便是“嗡”地声,登时整个身体朝后仰倒,咣当下巨响,跌在把木椅上。
他撞得屁股生疼,下意识抬眼环顾圈,才发现面前坐着其他三个人。
“怎样?”贺钦急忙上来查看,“没伤着吧?”
闻折柳懵,他糊里糊涂地坐起来,看见整个空间宛如间会议室,四把椅子围绕着中央圆
“追求极致纯粹,本身就是虚妄和不实幻想。”闻折柳摇摇头,“东方有句老话,叫月盈则缺,讲即便是天上悬挂月亮,也会在圆到极致下刻产生缺憾,更别说人间种种道理,你要挑刺,无论如何也能从里面找出不对付毛病来,为什要拿这个来困扰自己?”
男人不说话。
其实闻折柳可以理解他想法,对于个从小信教修士来说,宗教信仰已经塑造他语言、思维方式,以及最基础三观,切针对世界看法和外物解读都逃不开它影响和映射。闻折柳本身就是局外人,当然讲道理讲得轻轻松松,全不费工夫。
男人出口气:“原本……”
他声音有些颤抖,低声说:“原本认为,这个故事里妓女,就是们所有人,怀揣着生来与后天罪业,无人有资格惩罚世人罪,但世人也要时刻准备着被未知祸端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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