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整间房里就没什,闻折柳正要往门外走,突然停顿。
他在木门左侧墙角处,看见把立着斧子。
有点意思。闻折柳伸手,将其拿起来细看,斧头还是很沉,木柄是被手汗和其他东西常年浸染深褐色,斧面与锋刃光可鉴人,在清晨阳光下闪烁寒芒,此刻凑近,更能闻见那股冰冷腥气。
闻折柳敢打包票,这定不是用来砍柴做农活工具。
死者有可能死在这个凶器身上吗?
壮阔,晨雾弥漫,空气也是毫无温度冰冰凉,刺得鼻腔发痒,闻折柳使劲嗅嗅,其中似乎还夹杂着股稀薄铁锈味。
房间里东西很凌乱,他转圈,桌子上胡乱放着两个喝只剩下瓶底酒瓶子,其中个斜斜压在摊开书页上,闻折柳想拿起来,流出去酒液却把纸张和瓶身都黏在块,腻腻乎乎地拔不下。
这是本随意打开《圣经》。
闻折柳皱起眉头,往旁边看去,样式老旧打火机,皱皱巴巴香烟盒子,搭在椅背上酒气四溢外套……这真在修道院里头吗?
他把外套提起来,依着自己身高比划下。外套长度到他大腿根处,袖长和被撑得臃肿布料都可以说明,它主人是个身高大概在米八往上,体格状胖男人。
他想想,还是把它放回原处,转身打开房门。
房外也空无人,不知为何,那股奇异腥味却更重,如果不是闻折柳刚从气味混浊房间里出来,只怕还闻不出这种区别。
手杖挂在腰间,闻折柳又从背包里取出那本《神学研究之母猪产后护理》拿在手上,权当种另类装逼。
“就算自己不是干这行,哪怕装也要装个差不离吧。”他在心底思忖着,“不知道哪里还有别线索,难道要人间间地推开房子看吗?”
月戒无声无息地蛰伏在手上,通讯频道虽然显示畅通,可呼唤贺钦也没有结果,不
朴素亚麻色床褥上残存着几个鞋印,闻折柳放下外套,又摸摸那被褥手感,确定这是修道院东西。
死者生前真是信徒吗?
“糟蹋得跟猪窝样啊……”他绕圈,和他们房间样,这里墙上也挂着面垂泪圣母像,闻折柳凑近观察下,画像大体还算完整,只有圣母胸前有几个形状不规则凹痕,闻折柳顺势向下瞅,果然在地上发现几块棱角尖锐石子。
他嘴角抽抽,拿圣母像当靶子……
就在往下看间隙,闻折柳忽然在画布角落看到个细长黑点,不像是污渍,倒像是画家不经意点笔结果,他用手指摸摸,平平,似乎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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