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源源吃惊道:“怎,不行吗?”
顾西抬起头,使劲在脸上抹把,这下擦掉皮肤上些许蜡黄,也在他眼睛里擦出两簇怫郁火花。
他用力在囚服上蹭蹭掌心,咬牙对谢源源举起根手指:“个例子,假设人鱼血是现有毒性最强烈生物毒素之肉毒毒素,
闻折柳急忙回答:“确实有鬼,可以感觉到,他们来得蹊跷。”
贺钦声音仿佛夜中低语:“不用担心,们有们回应方法,等到这个世界结束之后……会去好好查下。”
远处脚步声逐渐清晰可辨,闻折柳中止这场短暂对话,朝实验室走去。
距离计划终结反扑,还有四天。
——
那对自愿过来送死爹妈不会有任何区别。”
闻折柳定定看住他眼睛,斯库尔忽然发现,少年眼瞳没有怒意,没有杀机,只有坚定如山意志横贯其中,明亮如火,不可跨越。
“百次,千次,”闻折柳与他直视,“你们改写不你们结局,来试试看吧。”
在这样眼睛和神情面前,吞噬太阳魔狼竟然难以抑制退缩冲动,喉间哽下。
但闻折柳没有再理会他,他从斯库尔身边大步离开,没有留给他个多余眼神。
第四天凌晨,恐惧消息已经飞到所有犯人耳边,沸腾讨论情绪冷却得如此之快,让他们很快便成为炭火将熄时白灰,静默地做着苦工,静默地在看不到前路无望中煎熬。只有幽灵传播消息能模模糊糊地带来线光明:似乎在这些和他们样囚徒中间,有人做出承诺,答应回报他们以生自由。
顾西研究进入僵局,他棚屋没有实验室条件那精良,只能用其他世界体系药剂与人鱼血相互对抗,谢源源再看见他时,几乎没认出面前这个蓬头垢面,满脸焦黄男孩就是当时能引得两个囚头对他咸猪手顾西。
“你……”他迟疑瞬,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池青流。
“别问,问就是两天没睡觉。”顾西麻木道。
他在棚屋里围出个封闭空间,身边全是各色各样瓶瓶罐罐,御召茶酒为负责此地看守制造个无伤大雅小幻觉,令他们彻底忽略这个东方少年存在。
走到四下无人地方,闻折柳才按开通讯道具,低声道:“哥。”
“在。”
他并不打算把刚才斯库尔激怒他对话详细告诉贺钦,他只是说:“刚刚遇到双生子里哥哥,从他那里确认点消息。”
贺钦有阵子没有说话,闻折柳小声地咳嗽,心中居然生出丝微弱心虚。
“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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