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塞尔看他眼,眉目阴鸷,精致浓艳红唇张合:“是,下午到,要看看那群犹太母狗有没有好好干活。请您留在这里,细心看护实验进度。”
“好,”闻折柳神情略微顿,继而绽开个笑容,“会。”
另侧,谢源源也成功和池青流接上头。
川渝人天生乐观豪爽性格令池青流很快就跟集中营其他犯人打成片,在这里,幽默是种至关重要调剂品,如果人们在苦难中还能保持着令人欣慰幽默感,那切就还不算太糟。
“池会长!”谢源源轻声在他耳边叫道,“能听见吗!”
是,战争结束,吃败仗,如果不是前方战场接二连三失利,也不会有重兵将这座小集中营层层围守,也不会批批地运进犹太人充当实验活体。正因为战事吃紧,所以他们才会将目光重心逐渐移到这里,想通过人鱼之心秘密制造出所向披靡永生军团。
这座无名无姓集中营指挥官,是直接对纳粹元首负责亲信。
“你们撑不到战争结束,”杜子君耐心已经快被她们耗尽,“今天晚上,就会有第批人被带走,没有意外话,你们就再也见不到他们。”
安娜下抓住粗糙囚服,指缝间泥土将其蹭得道道,她连忙发问:“送去哪里?毒气室,还是焚化炉?”
是比那可怕千百倍地方。杜子君说:“是实验室。不逃,你们所有人都会变成实验品。”
“哎哟操,格老子滴骇死人!”池青流吓得个哆嗦,“小兄弟你莫要吓,人吓人吓死人你晓得不!”
谢源源急忙道:“抱歉抱歉!不是故意!”
不等谢源源说明来意,池青流便调整好情绪,迫不及待地问道:“对小兄弟,你那个,见到顾西没有?”
“啊,见到啦,”谢源源也
耳机里再次传出两声明显咔嗒声,杜子君直起身体,对呆若木鸡犯人们说:“是死在自由途中,还是直在实验室摧残下苟延残喘,直到断气,你们自己选。但要记住点:来这里,侥幸就是不存在东西,你们每个人,都等于被判缓刑处死。”
第三个响指,毒酒影响缓缓褪去,囚头和卫兵皆迷迷糊糊地转过身来,不明白自己昨晚究竟喝多少。
杜子君头也不回地道:“消息已经给你们,自己考虑。”
闻折柳望着脱掉防护服,露出底下身漆黑军装玛塞尔,不由微笑道:“您要出去吗?”
闻折柳外表就是他最大伪装,没有人会对这样个笑容温暖,看上去就像太阳年轻人冷下脸,就算是党卫军中闻名内外蛇蝎美人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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