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东方女孩,还很小……”艾拉低声祈求着,“语言不通,也不会说话,她原先得过场病,头发是才长出来,请不要为难她……”
“得,得,”囚头粗鲁地啐口,同时将那枚戒指塞进自己污渍斑驳围裙,“让她滚吧,你坐下!”
如果说之前杜子君只是沉默,那他现在心情就十分复杂。身后女人轻轻在他裸露脊背上推下,低声道:“你走你,快点往前走!”
他似乎成件被接力保护起来珍贵物品,直到离开理发间,分配到属于自己衣物和鞋子之后,那些女犯人才各自散开,去穿她们囚服。
不会,艾拉也喃喃地摸着自己参差不齐短发出来,杜子君望着他,直言不讳道:“那是你婚戒。”
上就能到达目地。她们细嫩脚底板被地上粗糙砂石磨得发红破皮,紧赶慢赶,终于走到下间房子。
玛塞尔跟在她们身后,高领白色制服与同色白手套丝不苟,完美地包裹住玲珑有致身体曲线,与这群踉踉跄跄狼狈囚徒形成鲜明对比。
她站在屋子门口,并不打算走进去,这让大部分囚徒或多或少地都松口气,但接下来,她们就要经历场被迫剪头发梦魇。
杜子君还在寻找是否有其它玩家踪迹,部分犹太少女已经抽抽噎噎哭出来。这其中不乏非常美丽女孩,她们乌木般浓密漆黑大辫子还未于寒风中干透,就要强迫它与身体分离更何况,这还不是精心修整,是带有侮辱性意味乱剪气,活像抓住牲畜过长毛发匆匆糊弄几下。那些蓬松美丽长发啪嗒下落在地上,担任理发师女囚头还不满足,左右狠狠两剪刀,差点裁开犯人头皮。
杜子君并不在乎自己发型会被糟蹋成什样,他仅仅凝视着剪刀寒光锋利尖端,怀疑它曾经也被当做过什行刑利器。
“就算有它,也不会让好过哪怕点,”艾拉讥讽道,“不如送出去,省提心吊胆。”
“艾拉是个热心肠。”之前在澡堂里劝告他
真要让这玩意挨上自己脑袋吗?
御召茶潜伏在他脚下,对着房间里每个活物虎视眈眈,它已经很饿。
马上就要轮到他,就在这时,那个之前在澡堂里和他说过话,名叫艾拉犹太女人忽然站上去。
房子里统共有五个囚头被拉来充当临时理发师——总归这门给犯人剪头发活计也用不多少发廊专业知识。她挤在下个理发姑娘身前,居然从耳朵眼里抠出枚璀璨金戒指。
艾拉将这枚戒指塞进囚头掌心,这让她刻薄神情立刻软化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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