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君只觉得莫名其妙,他略带不耐地抹去皮肤上水珠,低声道:“不用为起争执,关心你们自己就够。”
“你知道你在说什吗,孩子?”对面年长些犹太女人转过来,她发狠地把湿漉漉凌乱黑发扒到边,“你身上花……还是画,不管它是什,被那个魔鬼看到,她怎可能会放过你?她嫉妒你,你摸摸自己脸,难道疼痛还不能让你清醒过来?”
嫉妒……
杜子君默不作声地搓搓头发,这还真是个新奇不得词语,有生之年,这还是他第次获得个女人……女NPC嫉妒。
他摇摇头,按掉水流,用分发干硬毛巾粗粗擦过自己身体,而后穿好衣服,跟着零星洗完几个人,在议论纷纷声音里走到消毒室里坐下。
个素未谋面同性陌生人挤在起,到冰冷刺骨水笼头底下冲澡。
——这其中,东方女孩身体无疑是最引人注目。
周围犹太女人们惊异地凝望着这具不可思议肉体,杜子君外套被甩进简陋衣物筐,接着是衬衣、外裤,缠在胸前布条,以及内裤。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造物站在飞溅朦胧水雾里,肌肤也像过滤般苍白。他脊梁笔直,身体削瘦匀称,从胯骨到长腿线条优雅凝练,恍若块微凉玉石。
他走过来,然后走过去,女人们目光也随着他而转动。她们不由自主地盯着那肩璎珞百宝般刺青,繁复生辉,铺陈软翠,如浮世海卷,游曳着张人鱼倾国倾城容颜,盘旋在素白肌肤上。
澡堂里挤挤挨挨,全是女犯人赤条条身体,唯有他所到之处,人们统统后退避让,哪怕踩到身后人脚背也浑然不觉。
等到四周人越来越多,澡堂里水声也微不可闻后,数名党卫军走进来。
他们在地上铺开张毯子,对所有人说:“女士们,现在,请
妈,杜子君面无表情地想,今天看到奶子真是比过去几十年加起来还要多。
冷水自他背后冲刷而下,力道很大,打得他皮肤都有些发红。杜子君漠然地放空眼神,对着前方。他清楚自己特殊之处,也明白这种特殊之处在集中营里会给自己带来多大麻烦,可惜,他从来不是因为能够预见麻烦而主动退缩人。
“你……孩子,你后背上……是什东西?”他旁边女人仓皇地问道,“天啊,这……”
“不管怎说,这会给你带来麻烦,大麻烦,”另侧犹太女人嘟哝道,“走着瞧吧。”
“别说风凉话,艾拉!”斜对过女人忍不住咬牙低叫起来,“这可不会使你好受哪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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