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手上东西,贺钦开始穿衣服,他笑得风度翩翩:“怎样,柠柠,还满意叫你起床方式吗?”
“…………”闻折柳内心咬牙切齿地抓狂阵,憋半天,最终重重地挤出三个字:“……不满意。”
贺钦意味深长地道:“所以说,这件事情就告诉们个道理,人要言出必行,说早起不迟到,就要早起不迟到。你觉得呢,宝宝?”
闻折柳:“……”
闻折柳简直要被他这个叫起床方式气昏古去。
宝?”他从背后抱着闻折柳,灼热鼻息打在怀中人后颈上,“醒醒,该起床。”
“……嗯。”闻折柳迷迷糊糊地应声。被窝温暖又柔软,身后就是恋人宽厚结实胸膛,不是谁都有这个勇气,可以狠下心离开它们,走到秋日寒冷晨雾中去。他仿佛只冬眠松鼠,迟迟不肯从安乐窝中醒过来。
“起来啦,宝贝。”贺钦继续轻声叫道,“再不起,上课要迟到。”
闻折柳也继续从鼻子里含混地哼出个字:“……嗯。”
贺钦就叹口气。
等到贺钦洗完手,去准备早餐,他耳朵根儿还是红红。闻折柳洗漱完毕,坐到餐桌跟前,筷子恨恨地戳着盘里个煎蛋,权当这个外表雪白内心却黄流油可怜蛋是贺钦本钦。
“咳。”贺钦镇定自若地咳声,忽然说,“就叫煎蛋怎样?”
闻折柳不由愣下:“什……怎样?”
贺钦喝口不加糖热牛奶,桃花眼
他灼热手掌路向下,慢而暧昧地慰烫着闻折柳光裸肌肤。早晨刚起来,又正是血气方刚年纪,只消稍微揉两下,怀中人眼睛虽然还是紧闭着,可身体已然下意识地有反应。
闻折柳胡乱哼着,阵阵酸麻上涌,使他发出要命颤抖。可不管怎说,奇异电流正股股地冒上他大脑,将他电得全身发热,甚至意乱神迷起来。闻折柳终于清醒,他声音自喉咙里费力地挤出来,无措地打着哆嗦:“哥、哥……”
贺钦笑声,湿润吻犹如雨滴,不住垂落在他脖颈上。他亲吻是那温柔,可手上力道却毫不留情,弄得又重又快,湿润水声也跟着啧啧作响。闻折柳在他怀里扭动着身体,差点痉挛着哭叫起来。
“醒吗,宝宝?”被褥下下地起伏,他在闻折柳后颈上稍稍磨磨牙,伸手在床头柜上抽出张面巾纸,慢条斯理地擦掉掌心里东西,好整以暇地道:“可以起床吗?”
闻折柳彻底清醒,什赖床,什懒觉,统统被他丢到爪哇国之外。他瘫软在被子里,浑身是汗,满脸通红,整个人都是濒临崩溃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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