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折柳拿着热毛巾
手
停，他抬起眼睛，看见贺钦紧盯着视线前方床头柜，眼神心无旁骛，仿佛这个问题不是他问，和本人无关样。
……真像头大猫。
闻折柳摇摇头：“说很多……乱七八糟。”
不等贺钦继续问，他便股脑地说下去：“他提到
父母生前身份，说他们都是N-Star公司高级研究员；说他和你是样人；说你对爱是出于愧疚和怜悯，还说父母死亡……是你选择结果。”
他每说句，贺钦身体就紧绷分，说到最后句时，贺钦已经在深深呼吸。
万籁俱寂时刻，唯有布料从皮肉上剥落下来嗤声微不可闻。
“……所以，你相信吗？”
闻折柳低头，凝视着贺钦后腰血色横流，把垫厚布都染成片赤红伤口，鼻子陡然酸，眼睛亦是热辣辣。
“知道，你是真对有所隐瞒，”他说，“可你也是真，愿意拿命来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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