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在知晓这件事时候也大为震悚,可看见同伴此刻惊愕到失语表情,闻折柳心里还是难免滋生出抑制不住,孩子气十足得意。
“嘿嘿,被吓到吗?”
“你嘿嘿个屁啊……”杜子君慌得连嘴都合不上,“等下,这说话,就是她用血肉作药,第次中招是若紫。她控制若紫就像控制傀儡,而送给御召茶酒,送给栗梅黄金,表面上是若紫送,但实际上全是她手笔?”
贺钦说:“只怕不仅如此。连七天服用人鱼血肉,不但生前要被操纵心智,就连死后也依旧被她掌控在手心。看守日记那三个厉鬼,不就是最好说明?”
“好可怕女!”谢源源惨叫,“难怪江户那边不肯让她回去,什封印冤魂啊,看后宅符纸根本就是用来镇压她吧!”
日期,是延享四年四月八日,同时,也是若紫……”
“……是若紫日记本上第天。”谢源源情不自禁地接话道。
闻折柳点点头:“对。上面还有首诗,写着露在青萩上,分明不长久,偶然风乍起,消散证无常……”
“……源氏物语,紫姬临终前所作。”贺钦淡淡接口。
闻折柳接着点头:“不错,所以认为,正是这首诗,昭示珑姬想要将第个久松另娶新妇,也就是若紫夫人除之而后快决心。”
闻折柳唇边笑容减淡几分,他感慨道:“即便是用来惩治负心汉,这个做法未免也太过激。”
杜子君心情平复些许,他划开火柴,点燃支烟,摇头道:“不,要是这样,反而有些理解她……她本身就是非人物种,天生偏执疯狂才是正常,只是久松未免太过愚蠢,他以为这是讲童话吗,怎敢招惹这种女人?”
同伴接话没有令闻折柳感到被打断不连贯,反而有种大家都参与其中热闹快活,他开开心心地在桌子上写下第二个、第三个日期,并且在后面打上横杠。
杜子君皱紧眉头:“这是……计划表?”
“是,每隔七日,她就会在表上划掉个日期。开始,也在奇怪,她这做用意是什,但接下来,翻她夹住计划表古籍。”
他停顿片刻,在脑海中整理下词句,开口背道:“海人鱼,鱼身而人首,状若妇人,其音曼丽,见则天下大水。其臭无味,食之既狂,鲜有幸免者,食之寿千岁……血肉入药,七曜服,可使人神智渐聩,类棚头傀儡。”
他记忆力非常好,瞬时记忆差不多可以做到过目不忘程度。听到这段话,杜子君和谢源源仅是犹疑下,而后反应过来,登时异口同声地震惊道:“她是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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