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命。”贺钦摇摇头，“这个世界
难度呈几何程度上升，和这次比起来，第
个世界简直就是小打小闹……能轮空次，确实很幸运。”
闻折柳疲惫地点点头，眼眶下方逐渐现出圈无力乌青，贺钦抽空看他眼，急忙道：“宝宝乖，嘿！别睡，现在睡
是要生病，有没有酒？过来，把毛毯披上，再喝口酒。”
说着，他从包裹里抽出条羊绒薄毯，撂在闻折柳身上，“盖好，喝点酒，把身子暖暖，
们很快就能到。”
闻折柳挣扎着把毛毯裹紧，又从背包里取出可以取暖，也可以消毒烈酒，勉力往嘴里灌小口，在冷风中昏昏欲睡地虚着眼睛，贺钦关切道：“再喝瓶体力补充剂，买没有？没买从包里拿。”
“买……”闻折柳迟缓地点点头，打开瓶喝，等到体力值恢复上70%，他精神头总算看上去能好点。
股深深疲惫席卷上心灵和身体，迟来酸痛令他瘫在气味陈旧座位里，只想好好睡觉。
“累？”贺钦温声道，“累就睡会，还有跑呢。”
闻折柳捏捏鼻梁，含糊地回答：“算……其实也不是很累，城中心说不定还有乱七八糟玩意呢，先捱着吧。”
贺钦手搭在车窗边，略颔首：“城中心东西都被宰得差不多……不过不睡也行，窗户在来时候就被打碎，现在冷风个劲往里灌，车上睡容易感冒。”
“游戏里面还要感冒……”闻折柳有气无力地笑声，“什
世道啊。”
“说点什，宝贝。”贺钦道，“比如你以前事情，有什印象深刻故事？或者是生活中遇到那些人，包括你家人、你父母……”
贺钦蓦地止住话头，仿佛明白自己失言样，连忙补
“人们不总是这样吗？”贺钦轻笑，“在现实世界中追寻虚幻美好，在游戏中反而力求真实——得不到才是最好，这就是人劣根性啊。”
“有道理。”闻折柳强打精神，跟贺钦说下刚才都发生什，贺钦专注地听着，在听见厉鬼装成自己声音和闻折柳对话时，他忍不住若有所思地抚过唇角：“看来刚才那下还是太轻，是不是？”
“反正它现在也做不恶啦，”闻折柳叹口气，“也不知道其他人都怎样。”
“陈飞鸾和林缪所在D城区反而是最安全，”贺钦说，“几乎没受什伤，他们就和对方碰头，现在正在往梅里奥斯赶；谢源源和李天玉联系不上，杜子君、奚灵以及白景行也是样，还不清楚他们现在状况。”
闻折柳不无羡慕地说：“真是好运气，能遇上轮空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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