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还长着呢!”快慢机根本没有理我,只是拉过把凳子把照片放在上面摆到我脸前便退回了黑暗的角落去了。留下我一个人看着自己错过的人生里程懊恼,对REDBACK疏忽的自责……
快慢机的话一点错也没有,路还长着呢。等我从乍为人父的激动中清醒回来。肆虐在体内的d,y似乎未减反增,加倍煎熬我的神经。当我用脑袋磕碎面前的板凳趴在超声波照片上抽搐时,看着滴落的鼻涕玷污的人形时。我明白了REDBACK离开时回头想说什么……
几起几落!我不知道自己晕倒过多少次,随着d,y的减弱,我开始进入不眠期,四天四夜的干熬让我体会到痛苦的减弱,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所有人都意
视线消失也带走了支撑我身体的最后力量,我像死鱼一样栽倒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被大腿抽筋的剧痛唤醒时,地窖墙壁上昏暗的烛火照耀下,我看到一张杂志大少的照片放在我脸前的地板上。开始我并没有看出那模糊地黑白色调绘出的是什么图案,可是等我不慎碰乱了角度,借着反光我才惊觉这是张超声波图片,黑白两色绘示出的是己经可以辨认的胎型,是我即将降世的儿子。
霎时间。如同打开了生命中不可知的某扇门,欲望如火山喷发般充满了枯干巳久的身体,虚弱无力的心房被这股贪婪撑张欲裂。当拾捡图片的意图和身上约束缚发生了冲突后,强烈的欲望转化成了穷凶极恶的力量。身上加厚的紧束衣如纸片般碎裂开来,但一道坚不可摧的绳索挡住了紧束衣的进一步毁损,无许如何用力这东西都中紧箍咒一样牢牢缠在我双臂上。
眼看到眼的自由被条不起眼的细绳挡住,火气伴着羞怒几乎炸破了额头跳起的青筋。
“不要挣扎了!那是拖坦克用的合金缆。你要能挣脱它,就能举起M1了。”快慢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不知道他是在我昏过去后进的地窖还是根本从未离开过这里。
“给我!给我!”我跪倒额头顶着地板,想用牙齿衔起地上的照片。可是又怕嘴里淌出的口水玷污了它,于是能用头拱着照片向快慢机哀求。快慢机慢慢的走到照片前叹了口气,弯腰拾起来摊开在我的眼前:“这些是我尽最大努力了!”
“放开我!”看着眼前的图片,由于角皮和光线问问题是看不真切。禁不住仍想自己拿在手里看个方便。
“不行!”快慢机调整角度。让光线充分打在照片上:“直到医生说你没问题了,我们才会松开你。”
“我只是想亲手拿着我儿子的第一张照片而己。快慢机!看看我!
我己经没有问题了。“我知道自己挣扎无用,可是仍不愿放弃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