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高卢鸡屁股敢骂我!老子把酒瓶塞你屁眼里……”
“闭嘴!骂起来还没完了!”队长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废话这么多!快走!不定什么时候,人家就追上来了!”
“嘿嘿!”那边恶魔偷笑了几声便收住。严肃的低声道:“我们去了!”
“上帝保佑你!”队长在身上画个十字,为恶魔他们祈祷。
“还是留着他保佑你们吗?我们这里又没有飞机追着屁股轰我。”恶魔说完这一句便没了声音,却引得其它人一阵的臭骂。
o便结束!”队长抬头看了看黑下来的天色说道:“我们行进的距离太短了。我们可以让鹰眼趁黑驾机来接我们!但对方便会放弃搜索。我们就没有机会救扳机了!”
“他们出动了!”队长的话音明落,无线电里便传来了恶魔的声音。
“出动多少人?”所有人听到这声突如其来的声音都顿住了。只有队长一个人接话问了一句。
“四面八方派出去的人不少。至少有三个机步营!十架直升机!”恶魔的声音再次传来:“基地里只剩不到两个连的卫兵了。”
“等一会儿!等他们的人离开基地再远些。再行动!”队长看了看手表:“我们有多少直升机要应付吗?”
看着仍精神奕奕的同伴,从他们的说笑间仿佛有股活力从他们身上传进了我的躯体,四肢随着那股感觉的延伸竟然聚起了丝丝力气。
“感觉好点了?”屠夫看我的腰杆竟然挺直了点拍拍我的肩头问道。而我只能点点头:“那一会儿止痛剂药效下了你可别叫唤!”
该死的屠夫!还是老样子!一张乌鸦嘴,哪壶不开提哪壶!听他一说,我心脏马上跳得比V8发动机还快。虚汗顺着额头流下扎得脸上的伤口火烧般疼了起来。
“不过,REDBACK那小婊子让我带来了一个比止痛剂还有效的东西。”屠夫说完只听“咔嚓”一声,我手腕上一阵剧痛传来,低头看去我心头一热,银光闪闪中是包裹着母亲发丝的手镯扣在了我跳动微弱的脉搏上。我抠了抠堵鼻孔的血痴把凑到手镯上用力嗅起来,似乎有股淡淡的青瓜香气透过铂全上雕镂的
“三架!一架云雀!一杂小羚羊!一架超黄蜂!”恶魔说话时停时顿,看样子身边有一直有人来往似的。
“都是法国货!”屠夫喷了口痰在地上。
“你对法国有成见?”公子哥的声音从无线电传来:“你喝法国酒,吃法国菜,睡法国姑娘的时侯怎么没听你叫唤?”
“你……”
“你伸手向法国人收钱的时候怎么见你对法朗有成见呢?”公子哥抢断屠夫的话一通臭骂。看来距离不但产生美,还壮胆!当着面从没见公子哥这家伙敢这样和屠夫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