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三个人听到了,阴阴的瘦子突然接了我的话笑了起来:“而且,还不会让你久等。”说完抬头用下巴向前方一点。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架破旧的米-8直升机在风雪中摇晃着冲破远方的夜色向这里奔来。看着巨大机舱内摩拳擦掌、来回闪动的二十多个大兵的身影,大家从骨子里开始冒寒气,刚才胸口气冲斗牛的豪气。瞬间被抽的干干净净。
“嘿嘿!嘿嘿!……”看到自己的援兵到了,原本如临大敌,谨慎的不得了的凡人,脸上都露出了抽口气的表情。
机会!我和狼人、刺客的眼中一亮,这真是个反击的好机会。如果我们有枪的话!好恨呀!
“哒!哒!哒!哒!……”在我们正为眼前一瞬即逝的机会痛惜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机枪声。无数弹雨夹着来火弹兜着屁股罩了上来。背后正抬头上看的三人一阵抖动便四肢爆出无数的血花后便颓然倒下,顾不上去查看谁帮了我们,我抖手将早巳松开的手镯朝离我最近的狙击手甩了出去,一条银线画了条美丽的圆弧打在对方的衣领上一拐弯圈住了对方的脖子。
我使劲向怀里一带,无坚不摧的钢丝锯轻易切开了布料切进了对方的肌肤。随着我转动的身子锯开了对方的气管,最后手上一紧卡在了他的颈椎骨节中。绷直的金属丝把大力旋转身子便生生扽(Den)住,体内的惯性推动着内脏重重打在巳然断裂的骨折处,将如刀的骨刺砸进更浑的肉层内。欲破体而出的碎骨扎穿了皮肉顶起了皮肤,我甚至能感觉到它隔着一层皮顶在防弹衣的陶瓷插板上那种‘硌’住的微妙触觉。看到同时扑向另一名狙击手水鬼被对方一枪打在胸口弹飞出去画面,我也顾不上痛了,拼命向怀里一带就感觉手上的钢丝一松。银丝带出一抹血色拖着个黑乎乎的东西砸进了怀里。
“嗯!”我眼前一黑,一口血水顺着喉管冲上了口腔。从我紧咬的牙缝中呲出,品出血水的咸味的时候腿一软了,便抱着被我锯下来的人头跌坐在了地上起不来了。
水鬼飞出数米摔进雪堆里没了动静,对方手里的SSG3000来不及退壳换弹,狼人和刺客巳经前仆后继的扑到了近前。那家伙看来不及上弹,便扔掉了长枪,两只手顺势身上一摸,便扯出了刀子和手枪。拇指食指抵住刀锷一个突刺便扎向了腿脚不便落在后面的刺客。刺客连躲都不躲直接让他一刀刺在了腹部,等对方刀子扎不进去发现自己忽视了对方穿有防弹衣的时候,右手腕巳经被刺客左手抓住缩不回去了。刺客左手抓住他手腕后逆时针一转,掌面便被翻了上来,紧接着右手由下向上磕在肘关节上,“嘎嘣”一声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