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没有事吧!”REDBACK扭过头看着我关心的问,她把我的感叹当成了抽吸。
“没有关系!好的差不多了!”我骗她,刚才我还感觉腹部上的纱布有点发潮,估计是两人争执时碰到了我的伤口,导致又出血了。
“你骗不了我!我闻到了!”REDBACK把车停在一个加油站内。俯过身解开我的衣服看渗出的红色嗔斥了我一眼,那神情除了责怪还有浓浓的关心。看的我心头一暖,那份窝心让我不禁握紧了手腕上的手镯,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自从我在医院别离我的母亲后。
就在REDBACK趴在我腹部给我整理伤口时,不经意抬头让我看到一副哭笑不得的画面,正在加油的工人,踮着脚伸长脖子正在向车内张望。脸上猥亵的笑容和咬
其它人就不要管了!”我在电脑上划下了这两个人的名字,表示由我负责,其实我是为了因为REDBACK擅自离队找了台阶下。
“没有问题!队长,正愁这两天海上运动劫船任务腾不出人手呢!”刺客搞了一辆雪佛兰越野车,靠在车门上抽着烟对我说道。
“我们还要为美国z.府干事?这回我们搞掉的这批人可有不少是美国*员呀!我以为干完这一票我们就逃之夭夭,再也不踏上美国的土地呢!”我意外的看了一眼刺客。就像刚才我们干掉那个家伙,明着是黑市的中间人,其实也是美国z.府的外围线人。
“所以我们才不能不帮美国干这件事。也算是打个掩护吧!拿着这个!”刺客把车头调好头向我们两个点点头,说完这句扔给我一个沉甸甸的包裹便走了。
看着两人的车子渐行渐远,我心中的稍稍升起了股惭愧的感觉。毕竟这也算战时,而我为了自己的女人中途退出任务,有逃兵的感觉。当然,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是中国人由来已久的价值观。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则是西方人观念中的理所当然。
“走不走?一会儿车主出来就麻烦了!”REDBACK坐在车内不耐烦的向我招手。
“来了!来了!”我拾着沉重的提包坐进车内示意她可以走了。
车子顺着州际公路开向纽约,我打开包发现里面是刺客常用的一些易容工具和截口。拉上包沮丧的仰头叹了口气,如果刺客没有给我这些东西,也许我只是觉得有点内疚而已,可是如今怀里这沉甸甸的关心压的没有勇气再一次面对它的主人。
“怎么了?”REDBACK一边开车一边问。
“没事!”我把怀里的东西卷了卷扔到后座上,不想因为这个再分心,也不想让她为此而感到内疚,今天的事以后我再出面向刺客道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