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DBACK才发现,原来道德是要在所有人都认同的情况下才具有相互的约束力。
“放心吧!刺客不会那么干的!不然他也不会让澳洲那边惩戒那个犯事之人了。”我拍拍REDBACK的脸。指着两条街外的小院子说道:“那里便是情报收集官杰佛森情妇的家,开过去!不要吵了!”
我的话起到了作用,REDBACK停下了与刺客的对峙,扭头气乎乎的把车子向前开进了百米到了杰佛森情妇家的路对面停下。很明显这个家伙并没有任何人保护,估计他认为自己并没有对任何人造成威胁,也相信自己的风流韵事无人知晓,更感觉自己有应付任何社会性事件的能力,但他不知道自己传达、组织的行动得罪了一伙世界上最危险的人。而这群人今天只是为了一纸出自他手里的计划前来寻仇。
我和刺客抱着一捆电线钻出车外,踱到低矮的栅栏边上向屋内观察了片刻,确定屋内只有一名女子正在做晚饭,以此判断杰佛森今晚会到这里来后。便留下我盯着那女人和把风,由刺客爬上楼将二楼浴室下水道的金属过滤网,用导线连到房后的变压器上。
不一会,刺客便摇晃着手里的摇控器走了出来,拍拍我的肩示意做好了。于是我们两个一前一后又回到了车里,让REDBACK将车开离杰佛森家门口,停在一个即可以看到电话亭又可以观察到杰佛森家情况的隐蔽处。
“好了!现在我们只需要等着便成了!”刺客靠着座椅仰卧在车内,快慢机把短枪管的WALTHERWAZ000狙击枪架在椅背上,瞄准了远处的电话亭,而我则负责用微型望远镜观察杰佛森家的情况。
华灯补上,正是大都市多姿多彩的夜生活拉开帷幕的时刻,可是纯朴的乡镇公路上却已是空无一人。望着远处住宅投射到路面上寂静的灯光,一时间,车内鸦雀无声,静的可以听到胸膛中跳动的声音,从菲律宾出来虽然没有多长时间,但这种令人窒息的似乎已经久违多年一般。
不久前的争执留下的尴尬像膨胀的二氧化碳挤压着每个人的神经,没有人出声,甚至连大气都不喘,共同默默的享受着这种压抑的氛围。起到远处的公路上变产驶来的三辆林肯的车灯撕破了夜色,我们才伸展按需肢体从车内坐起来,往常真皮坐椅细不可塑的褶皱声,此刻听来如同剧烈的撕扯般刺耳。
前面的车子在邮局门前停下后,一群穿着黑衣西装的大汉从车内迅速的钻了出来,将仍示停稳的第二辆汽车保护起来,等到第三辆车上的保镖也下来后,一个满头银发的中年人才从防弹林肯内钻了出来,看着手表四下急切的张望着。
手机没有立刻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