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你就错了,欧美人虽然也热爱自己的国家,但他们和你们中国不同,中国总是把政党、国家和民族混淆在一个概念中,灌输给国民爱政党即是爱国家,国在民族的观念。但欧洲因为有天主教天赋人权,人生而平等的影响。所有人把政党和国这为争取和维护自己最大化的工具。不行就换,当有更大利益时,这些东西都是可以抛开的。看看欧盟,将来是欧洲一体化,最终达到没有了国家和政党的大同社会也不是梦想,所以如今的欧洲人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死忠于自己的国家。”天才笑着说道:“倒不如说他们更注重自己的家庭血统!”
“你的话放大30年前的中国,当场就可以把你给毙了!”虽然我了解天才所说的事实,但我并不想为他们所
的不只是翻数倍的产量,还要对付世界上最精纯的隐蔽手法。满街的吸d致死的尸体。”天才有意无意的瞅了我一眼,似乎这事和我还有关。
“那让联邦缉毒署的人在公海上把船扣了不就行了?”TATTOO的注意力也被从眼前的资料上引了过来。
“没有理由,那些人都有正式的护照和签证,人家可是去建设新美洲的。”天才说到这里都笑了:“而且这不是第一批,已经有一批工人,进到了热带雨林中了。”
“劫是杀?”快慢机直截了当的问道。
“所以要我们扮海盗,至于是杀还是劫,最后的主意还没有拿定。”天才有点受不了快慢机对这种不道德交易直白到无耻的态度。
“多半是杀光了,不然扮什么海盗?还能怎么办,又不能放回。”我对天才谈论这种事时,仍想保留点“我是好人”的想法报之一笑。
“你还说呢!如果不是你把李干掉,引起缅甸最后的两个大毒袅抢他地盘而火并,z.府军也没有能力趁机扫掉了北部最后的私人武装,这些下岗工人他不用远涉重洋的跑到南半球来种鸦片,还敢笑我!”天才把手里的烟头扔过来,我懒得躲任火星在身上炸开,我还真没想到这事还和我有关。
“希望队长这一次能吸取经验,不要什么事都知会美国z.府,我对政客没有好感!”我将手臂上的烟灰弹掉,淡淡的说道。队长是一个令人敬佩的军人,带兵训练行军打仗,接人待物都没得说,可是说到头他仍是美国人,越是出色越是对自己的国家有种责任感,虽然他有顾及到我们这些非美裔队员的感情,但有时还是会引起一些非议。
“你不是对政客没好感,而是对美国z.府没好感。”屠夫卑鄙的点破我的心思。
“我不是美国人,在所难免!难道你不是?”我用不着否认,谁心里没有副小九九,算起来总是向着自己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