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从背后响起,我心头一松:“打的不是我!缓过神后我抬手对着响枪的树顶一阵点射,抽出一枚手雷扔出过去,与此同时不远处原本平整的雪面突然掀起,十几把AK从雪下露出了”凶恶“的嘴脸吐着火舌扯破夜幕,吐出的曳光弹向流星雨一样向我们扑来。
顾不上管从树上掉下来的人体,缩着脖子迅速的躲在一棵细小的松树后换弹夹,一边祈祷子弹不要打中我,一边勇敢的伸出手还击,因为有不可视激光瞄准辅助又有敌人的曳光弹帮忙定位,我射击的成功率远比对手高很多,十六发子弹最少打中了两人。等我再换弹夹的进修枪声已经停了,我听到最后一声枪响是从不远处传来的快慢机消音器的细微破空声。
一阵死一样的寂静!
“所有人都没有吧!?”我大声问道。
“我没事!”刺客不远处的雪坑中伸出一只手。
“我也是!”快慢机的声音也从无线电中传出。
“我……”还没等我听清洛奇说的是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雪被踩实的“嘎吱”声。有人!我马上意识到背后有人靠近,意识到这一点,原来松懈些的精神马上又高度紧绷起来,浑身的汗毛都根根竖起。我抱着枪向栽就地一滚。在跪稳身形的同时扭过头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是一枪,可是什么也没有,还没等到我调头搜索,一个白影从侧面的地面上弹起带起一道银光扎向我。
“糟了!距离太近!”我根本来不及考虑应该如何防御最为稳妥,只是本能的抬起手中的枪架了一下,手指间一痛,感觉告诉我刀体插时了扳机护圈内,低头一看泛着银光的刀尖已经扎进了伪装衣。虽然没有刺入心口,但冰凉的感觉通过肌肤,冻的心脏都是痛的。
顾不得抽出手指。我顺势用板机护圈别住了刀体,使劲把刀尖拉离胸口。左手趁机一拳打在对方的脸上,板机在刀子的撬动下击发了一枪。子弹打在了他的腿上,刀体也在我手指间划出一深可见骨的口子,手一软枪和刀子都掉在雪地上。对方惨叫一声失去平衡仰面摔倒。我顺势骑在他的肚子上,按住他的肩膀,用受伤的右手去腰间拔刀。可是手碰到了刀子,就见这个家伙手一晃,竟然从手里弹出一把跳刀,挥着细长的刀体向我的脖子扎来。我实想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拔出副武器,所以被他抓住了动作空隙,刀子没有任何阻挡的扑奔我的太阳穴,等我发觉的时候,刀尖已经到了眼前,我仅仅来得及向后仰了一下头。
刀子结结实实的扎在我的脸上,细平的刀体穿透了右手脸皮,我只感觉到双颊一热,牙齿中间多了一块东西,还没弄清是什么,刀尖已经从脸左侧钻出,我下意识的咬住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