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你哥禁口令在先,们也不去刨这个根底,范这个忌讳。”没说话看着爸,和爸说话就是省事,前两年哥当中南海保镖后上面就发禁口令,切事情都不能和家里人讲。开始家人也挺不解后来也就习惯,没想到爸竟和这事联系上。
“只问你两个问题,你有没有干违反们国家法律事?工作危险不?”爸还是那干脆。
“绝不会违反国家法律。”违反都是别国法律,在心里说:“危险嘛?走大街上还有可能被楼上掉下系花盆给砸死,干什都会有危险。”“好,不要再问。孩子呀,这早回来,赶夜火车吧?回屋睡吧!”爸问完阻止妈问话势头,气妈使劲掐他下。
“唉!”赶紧提着包像逃难样跑进自己房间。
推开门,看着屋子熟悉东西,恍然隔世感觉又浮上来,拿起桌上仿真枪模型和各种军事杂志翻翻,心中苦笑:当年摆弄这些模型时候,怎也没想到有天会真正摸到它,而且还用它们杀那多人。拿起床头吉它拨动下琴弦,以前还想过当个歌手,当时唱歌真不错还得过奖呢。现在……摸摸脖子上伤口,还能说出话就算很幸运!
打开桌上旧电脑,看着里面写青春日记和年少轻狂之语感慨万千。当年真是年少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呀!想起这首辛弃疾词,现在体味起来股子苦意盘桓其间久久不散。尤其是看到当年写给宛儿情诗和她回给宋词,不由想起刚果军营幕,心中不禁抽疼起来。
关上电脑打开提包拿出天才做终端,通过卫星电话向队长做简报后,得到队长传来李势力全部被灭,不会再有人系骚扰家人消息后,心才真正放下。全身神经放松这才感受到房间内熟悉气息,好像刚才体外罩着层钢甲样。抚摸下床子上班驳纹路,通过指尖轻轻刮动木料感觉,这时才有种实实在在坐在自己家中感觉。
几日来为尼索事不眠不休也真累,脱掉大衣关上门躺在床上,枕头上“青春”气息像催眠气体样侵蚀神经防线。可是趴在床上闭着眼无论如何也无法进入睡眠,无奈从大衣中抽出军刀握在手里放在枕下才安心。临入睡前最后个念头是:没想到回家后仍要这样才能睡得着!这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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