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椅子上,脚边放着一杆小天平秤和一个布包。或蹲或坐围在他身边的估计应该是卖鸦片的种植农民。小贩手里拿着一块饼状的鸦片,鸦片有方便面那么大。他把鸦片在手里掂了掂分量,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又打开包鸦片的一种浅绿色的植物叶子,从中露出了呈黑色棕色的鸦片。小贩在天平一边放上鸦片一边放上子弹,放了是一颗子弹后,天平平稳以后又放上一颗子弹。
小贩和那个卖鸦片的农民唧唧咕咕地用土话嘀咕了几句,只见农民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后男人从包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竟然全是人民币。数了四张放到农民手里,农民拿着钱,起身走了。
原来不是用鸦片换子弹!子弹不过是用来衡量重量的一个标准,就像秤砣一样。与战争、枪杀、血腥密不可分的子弹出现在了鸦片交易摊上,一个是,bao力的象征,一个是邪恶的代表,二者的结合就像是缅甸的社会一样充满,bao力和恐怖。
听他们讨价还价今天的鸦片行情应该是3斤3两5000块。不过看着这些穷得破衣烂衫的种毒户,我很难和d品的,bao力联系起来。
一边观察记忆着周围的环境,我一边在比较有用的地方设置无线摄像头。围绕着城镇的是勐古河,也就是中缅的界河。对面就是中国的领土,站在河边上不用望远镜就能看到对面生活的中国人和远处的哨站。
望着对面一样的山和水,却总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一种呼唤,无声的呼唤!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迈开双腿涉过河水。
压抑住心中的冲动,我呆呆地看着对面哨所上飘扬的五星红旗,一种有家难回的恼怒逼上心头,让我差一点捏碎手中的取景器。
天色慢慢地暗了下来,我也向着山中越来越深入。我没有穿军装,穿的是运动衣。避开三三两两的民兵上了山顶后,我拿出了准备的东西,架在了树上对准对面的军营。这是能够监控整个军营的视频监视器,我一共设置了四个,从不同的角度观察着军营。天完全黑了下来,再回去的路上我又飞速地爬到了电线杆上在电话箱的线路板上装了窃听器。
这时候,我才算是布置完了所有的准备工作开始向回走。看着路边低矮破烂的草棚中正在煮稀汤的贫民,实在是很感慨这些人的无知。我曾问过他们知道卖的是什么吗?他们说卖的是大烟。我问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吗?他们竟说是治拉肚子用的药材(当然也是对的)。这里的人虽说都会种毒制毒,但吸d的反而没有想象的那么多。据说所有毒枭的武装都不许吸d,一旦发现当场枪毙。所以即使能从海洛因提炼厂直接买到白粉,“出厂价”比在巴黎的售价至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