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扒开了我捂着的伤口,我回头一看是医生,他对我笑笑,说:怪不得我看你刚才一脸痛苦的神色,松开手让我看看。
我把手松开了,医生看了一眼伤口说:子弹都没有取出来就封闭伤口,时间长了会引起感染的,如果是含铅的还会引起铅中毒,将来取的时候还要把伤口给重新切开。
那么多中枪的人都没死,怎么我就那么倒霉?我不信的说。
你只注意活下来的人,你怎么没看到死了的人呢?医生拿出手术刀要切开伤口。
算了,算了,现在不要动了,这一刀下去就又要少一个能战斗的人了,等回去在说吧!我拦住了医生的刀
死的士兵和叛军呢。你知道十万具尸体能铺多大的面积吗。
……我无话可说
沿着不满尸体的大街继续前进,追兵估计也不敢进入z.府军的火力范围,所以我们倒是跑的不是很急,队长在墙角留下的只有狼群的自己人才能看的懂的暗号,顺着记号,没有多久便在一座危楼中找到了队长他们。
看到队长他们的时候,我们三个都吓了一跳。一屋子的人里就队长和恶魔还能动,其他人都是躺了一地的重伤。连快慢机都爬起来执行警戒任务了,看到我们三个近来,队长的脸上挂着的忧虑刹那间变成了惊喜和安慰。跑过来在我们三个身上摸了一边,然后才说道:好,好,还是完整的。
队长的话听的我心里一阵很变扭的温暖!
什么叫完整的?这里谁不完整了啊?屠夫把低上躺着的人查看了一下说道:这不都完整吗?没有缺胳膊少腿啊!
我也赶快的看了看队友们的伤情,大多数是比较重的皮肉伤和骨折,没有人掉大件的东西,看来防弹衣防的了弹片防不了冲击波啊。这伤势一看就是被炮弹的冲击波给撞的,看来两对人马跑的是各有精彩啊!凭借着对骨头的认识,我开始艰难的为队友们复位折断的骨头。这个活是要极有经验的医师才可以做的,可是现在的情况根本没有时候考虑这些的时候了,如果不尽快的给大家复位的话,那么在撞击就有可能致残。谢谢,行啊!没想到你的手艺这么好,竟然不开刀就能做折骨复位啊。医生躺在地上一边给其他人包扎伤口,一边让我给他医治伤腿。
不客气,你们是我的第一批实验者。我接好他的伤腿,不理他联上呆呆的神情,竟自折断一根木版给他做了个简易的夹板固定伤口。
你小子够狠啊,拿我当实验品,我的腿啊!医生抱着腿在边上鬼叫道。
不理他的鬼叫,我缓缓的站起身,因为蹲姿的挤压伤口又流出了血水,服部热了一片。转过身,我解开衣服拿了条绷带捂住伤口,坐在了门口的位置向外,观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