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脚又收了回去,把枪伸出墙角也没法瞄准只能拐着弯一阵瞎扫射。
我就蹲在刚才这个狙击手的边上,哦拾起他的狙击枪一面射击,一面在他的尸体上摸索,不负重望的让我摸到了十个弹匣和两包子弹,边上的屠夫和大熊也从另三具尸体上搜出两把AK步枪和大量子弹和还有一些手榴弹。我们拿着缴获的枪打退了敌人后快速的顺着小巷跑了出去,我刚跑到拐角突然一民兵正冲进我的怀里,两个人的枪口正顶住对方。我什么也没看清就抠动了扳机。两声枪响后,我小腹上一热一下子栽倒在地上,这时候我才看清我面前躺着的是一个娃娃兵,手里拿了破AK,脑袋已经被打掉了一半只留了个下巴,脑浆流了一地,可是我不管怎么看都觉的这个下巴很熟悉。
“你没事吧?”屠夫拉高我的衣服看了一眼,我从哪个尸体上移开目光低下头一看。我腹侧被打出了一个血洞,表皮是黑黑的烧伤,血水是从哪个伤口里面流出来的。刚开始我只是感觉到热,这时候我才感觉到痛,这种痛不是一般的痛,一般的疼痛过最高点就会慢慢的减退,可是中枪后因为滚烫的子弹在肉里面所以就像被烙铁在肉里烙一样,痛的混身发软直冒虚汗,连膀胱也一阵阵收缩引起了强烈的尿意。
“有防弹衣挡了一下所以子弹没有穿过去留在了肌肉里。”屠夫前后查看了一眼说道。
“嗯!”我痛的说不出话只能哼哼。手抓住了屠夫地胳膊使劲抠搔起来仿佛这样能把痛苦转移出去一样。
“死不了!”屠夫把衣服给我放下掺着我站了起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个地方藏起来给你把血止住,不然会失血过多的。”
“没事!我能走!”我挣扎着推开屠夫把M14扔掉提着我的PSG1扶墙向东走去。路过那具娃娃兵尸体的时候又看了一眼,可是怎么也想不起他的体形像谁。大熊从背后跑了过来扔掉手中被打碎护木的AK拾起地上娃娃兵的枪,架起我的胳膊跑了起来。其实每一次迈步都牵到我的伤口引起巨痛,可是看到背后被担雨打的满头满脸石沫仍在坚持的屠夫,我咬着牙把到了嗓子口地叫声又咽了下去跟着大熊跑了起来。如洪水般汹涌的剧痛不多会就击溃了我的意识把我疼晕了。
我是被疼晕地也是被疼醒的,伤口火烧般的感觉把我从昏迷中唤醒的时候,我发现我们三个正躲在个房顶少了一半的酒吧内。屠夫揭开我的衣服正在向我的伤口上倒酒,痛的我惨叫出声一把打非了他手中的酒瓶。
“你醒了!”屠夫伸着手从他们两个钱疮百孔的背包内拿出了被打的稀烂的急救包翻找起来。
“操!痛死我了!屠夫你真他妈的是混蛋